第(2/3)页 发觉了夏帆意欲甩自己耳光,方信祁伸出手,直接拦住了那一只伸过来的手。 “嗯……” 手腕被硬生生的遏制在半空中,让她痛得嘤咛一声。 “还想甩我耳光?” 看着这个完全藐视他男性尊严的女人,方信祁拧着她手腕的力道,又一次加重,似乎就算是把她的手腕拧到粉碎,也在所不惜。 “啪!” 在方信祁阴冷的眸光注视下,夏帆扬起另一只手,对他俊逸的脸,倏地甩去一耳光。 清脆的耳光声在只有他们两个人存在的天顶,显得格外的清晰。 “我不该甩你耳光吗?” 夏帆心弦颤抖的同时,她的心在不停地滴着血。 想着这个魔鬼男人将那张照片发给了她的母亲,她整个人浑身上下的血液都是飞速的倒流着。 她不想这样的事情发生,却无力去阻挡这样事情的发生,她真的挫败极了,这样的事情,让她直感觉她的世界是不见天日,一直都是灰蒙蒙的一片。 因为夏帆不惧怕他、反而是一副果敢的神情,方信祁被打偏的俊脸上,灰色的眸底下,是一片冷骘的阴霾。 “嗯……” 突然传来骨骼麻痛的感觉让夏帆下意识的皱紧了眉,等到她从腰身处传来的那阵酥-麻中反应过来时,整个人的身子,被抵住在了沁着红酒和玻璃碎片的桌案上。 后脊背上,有玻璃碎片隔着她的外套嵌-入到她皮肉中的感觉,让夏帆,清秀的小脸都肉紧的皱到了一起。 下颌倏地被方信祁力道生猛的虎口钳住,她痛苦的神情更加难以言表。 “像你这种不知道分寸的女人,就算是受了一千次、一万次教训也不知道安分!” 夹杂着彻骨冷意的话落下,方信祁伸出手,顺着裙裾,直接就掀起盈白的裙…… 看见月光下,一双盈白的双腿,在下意识的轻颤,方信祁冷峻的眉眼没有半点儿的疼惜—— “夏帆,敢惹我之前,你就应该想好后果!” 残酷的声音,如同寒冬腊月的雪珠一般落下以后,他毫不怜惜的撕裂她…… ………………………… 隐忍着后脊背那里,玻璃碎片嵌-入到皮肉中,被扯出血丝的撕裂感不说,夏帆还有承受着方信祁对她非人一般的对待。 “嗯……滚啊,方信祁,你滚!” 撕裂的感觉直冲她心底那根最脆弱的心弦,让夏帆本就支离破碎的心弦,瓦解到不留一丝痕迹。 “还有力气要我滚?很好!” 涔薄的唇,冰冷的抿紧着,方信祁又一次毫不留情…… 身子如同钟摆一样的摇摇晃晃起来,夏帆痛苦又卑微的承受着这一切。 “jian-zhong,yao-jin了!” 用着命令的口吻,言语残暴的对待着夏帆,他布满阴厉的眸子,是毁天灭地一样的风暴。 被摧残的同时,夏帆整个人的理智已经被漫天卷地的痛彻彻底底的涣散了全部的理智。 无暇去顾及其他,她的行为已经不再跟着她的理智去做事儿。 无法去抗拒这个魔鬼如同圣旨一般的话,夏帆下意识的按照他的命令…… 被发疯的tun没,方信祁嘴角的残冷,更加的冷酷。 “到底是夏家的种,怎么折腾都不会折腾死?” 掐紧夏帆腰间的细肉,方信祁…… ………………………… 再有一种发疯般的凌侮下,夏帆整个人的身体,就像是被水洗了一般的布满了涔涔汗丝。 哪怕她此刻身处上天顶,却也无法抵抗这样香汗淋漓的燠热。 “滚!” 随着方信祁雷吼一声,夏帆如同浮萍般摇摆不定的身子,被猛地甩到了桌下。 没有去看奄奄一息的小女人像是死了一样的神情,他如同帝王一般优雅的整理着衣襟。 等到他优雅依旧的系好衣衫,方信祁邪魅的如同豹子一般转过身,将岑冷的眸光,落下衣衫凌乱的夏帆的身上。 眸光不屑的冷睨着近乎要被折腾散架的女人,他高深莫测的模样,让人看不清楚眼底下是怎样的一副情绪。 微微抬起被水雾弥漫的眸子,夏帆恶狠狠的睨了一眼这个人面兽心的男人。 那满含怨毒的眸,有怨有恨,也有无措、无助…… 毁了她的是这个男人,反过来去惹她的家人,将她践踏到一钱不值的男人还是他。 因为有太多的羁绊存在于她的生命中,让她哪怕受了这么多不公平的待遇,却也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像是一个破碎的木偶娃娃一样,被这个男人牵着鼻子走,受他的胁迫和威胁。 被夏帆抿紧着唇,都恶寒的眸光冷漠的凝着,方信祁波动着无情的嘴角—— “你没必要用这样的眸光看着我,这一切都是你该承受的!” 夏家欠他的,以及她欠尤画的,让他这样对她有什么错误吗? 耳膜泛疼的听着这个男人的话,夏帆攥紧的小手,都是猩红一片的痕迹。 她该承受这么多吗?她凭什么要承受这么多? 尤画的死,根本就不是她造成的,一切的一切和她都没有关系,她为什么要受到这样不公平的虐待? 隐忍着心里越来越难受、越来越悲恸的感觉,夏帆死水般的秋眸中,没有任何情绪波动的敛下。 再抬起的瞬间,已经染上了血一般猩红的血色。 该死! 骨子里的凛冽的本性根本就不允许她就此屈服于这个魔鬼。 苍白脸色的小脸上,在她紧咬了几下不着血色的唇瓣以后,忽的涣散出来了一种不屈服,清冷又倔強的刚烈。 踉踉跄跄的从坚-硬的地面上站起来身体,她忍住身体疼痛感到随时都会倒下的身体,从染着自己血迹的桌面上,重新拿起那破碎的红酒酒瓶。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