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心里悲恸的情绪中真的是太强烈了,让她根本就无法再继续说下去。 却不想,她说不出口的话,却被方信祁认作是她编不出来理由。 凌厉的眸光闪烁的更加厉害起来,方信祁禁锢着她下颌的手,就像是恨不得捏碎她下颌的骨骼一样,越来越用力—— “怎么?编出来理由了?” “……” “夏帆,下次在想和我解释之前,先编好理由,不然,你的样子只会让我恶心!” 恶狠狠的话,语调冰冷的低落,连带着他放在她下颌处的手,也力道狠戾的甩开。 “别再做让我反感的事情,否则,我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随着那最后一句“我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话砸落在夏帆的耳畔以后,方信祁在两个黑衣人的陪衬下,身形流畅、洒脱的走出巷口,徒留下身子像是身处在北风中一样的夏帆,泪如雨下的打湿她一张惨白色的小脸。 ———————————————— 拖着实在是疲倦的身子回家,夏帆整个倦怠的眸子里,如同一潭死水一般没有任何的琉璃之色。 在她刚刚梳理着情绪往家走的时候,她想了很多。 她真的不想再做一个牵线木偶一样任由方信祁对她百般折磨、百般凌辱,她是有尊严的,不管怎样,她骨子里依旧是有着那一股子让她不服输的韧劲儿在支撑着她。 想了想又想,她决定走法律途径,让法律制度还她一个公平。 自己再三受到了那个魔鬼男人的侵犯,如果她坐而待毙的当成一个傻瓜,那她自己都不会瞧得起她自己。 而且他总是误会自己害死了尤画的事儿,所以,她也要警局那边出示有力的证据,证明她的清白,证明尤画的死和她无关。 梳理好了自己乱糟糟的情绪,夏帆直到确定自己这个鬼样子,不能让自己的母亲担心,她才重新回到了家里。 刚刚打开公寓的门,便听到卫生间那里,有强烈的咳嗽的声音。 听到那粗重的咳嗽声,夏帆的第一个反应就是自己的母亲患病了。 想也没有想,她急急忙忙的趿拉着拖鞋便冲进了卫生间那里—— “妈!” 惊恐的唤着阮懿一声,她面色慌张的来到了洗手池这里。 一眼看去,只见一滩殷红的血,清晰的呈现在白瓷上。 不可思议的睁大眼,夏帆喃喃的唤着自己的母亲—— “妈,您怎么了,您这是怎么了吗?” 她一直都知道自己母亲的身体,打从她从夏家净身出户以后就不大好,但今天看到她母亲咳出鲜血的景象,还是吓坏了她。 “妈!” 瞧着自己母亲那一张苍白如纸的脸,她最近很是敏感的泪腺,再度有液体要踱出眼眶的感觉。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