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听着那让自己完全听不下去的话,夏帆真心恨不得自己现在是聋子,这样那些不堪入耳的话,她就可以听不到了。 随着那不屑轻蔑的声音落下,方信祁挑着那薄薄的布料,直接丢尽了垃圾桶里。 “方信祁,你……疯子!” 无法想象,自己没有了底ku,该怎么走出洗手间,她真的要被这个男人给逼疯了。 随手抽出纸巾,他姿态优雅的擦拭着自己的衣衫上面的水渍,然后将西装重新穿回到自己的身子上。 整理好了自己的衣着,他方信祁依旧是那个万人中那最瞩目的一个。 转过自己颀长的身子,他那一直都是冷漠笑意的嘴角,无懈可击的勾起。 重新撑着自己的双手到洗理台上,夏帆又一次被囚禁在那狭小的范围之内。 “我是不是疯子,你不清楚吗?” “……” “如果你不清楚的话,我不介意用公~狗对母~狗交流的方式让你再清楚一次!” “你……” 被这样没羞没臊的话重新激起眸光中的羞愤,夏帆如果现在双手没有被困住,她真的恨不得什么也不顾的甩他几个耳光。 隐忍着胸腔中激愤的怒火,她竭力让自己保持一种冷静的态度 。 “方信祁,外面有人,你放开我!” 听着这个本来还是烈性的小女人,此刻的声音有着几分低缓的软糯,方信祁抿了抿涔薄的嘴角。 “放开你?让你继续回到急诊室那里,守着年毅南?” 莫名所以的,只要想到这个小女人刚刚为年毅南那流泪的样子,方信祁就有一种想要撕毁这个女人的冲动。 “我要确定他没事儿,他是因为我和他分手才会出事儿,所以,我得确定他没事儿,我才能放得下心!” “都已经分手了还去确认前男友没有事儿,夏帆,你还真就是不是一般的犯jian。” “……” “到底是夏家的人,骨子里的东西根本就改变不了!” 阴冷的说完话,方信祁伸着自己的手,绕到了夏帆的身后,将那捆绑住她手腕的领带,拉扯了几下便解开。 勒紧了手腕在泛着猩红的红痕,隐隐着自己手腕泛着酥麻的感觉,她木讷的拿回自己的小手。 还不等那僵硬的手有了反应,夏帆便看见眼前这个阴晴不定的变~态男人,将名贵的皮鞋,一下子就踩在了自己的牛仔裤上。 “方信祁,你……” 眼见着自己的牛仔裤被踩脏了不说,连带着牛仔裤的裤~裆那里也被冷水也给浸湿,她气得整张小脸都是一阵红、一阵白的来来回回的变换着。 “不是说要去见年毅南吗?嗯,我现在就放你自由,去吧,去找你的好情~人去吧!” 依旧是说着没有一丝人情味的话,方信祁菲薄的唇际间透着冰冷的疏离感。 阴骘的如同苍鹰一样的眸光,连看都不屑去看一眼夏帆,便转过身去,优雅的踱步走出了洗手间。 ———————————— 幸亏因为自己在洗手间里磨蹭了太久,那些急着用洗手间的人都换了其他的洗手间,她才避免了被那些人看到自己的窘状 。 在烘干机那里烘烤了好久好久的裤子,直到上面的水渍被烘干的差不多了,她才艰涩的穿上了牛仔裤。 只是没有了底ku的存在,她穿着单薄的牛仔裤,不管怎样,都觉得别扭极了。 恹恹不欢的迈开步子,夏帆生怕别人看出来自己的异样,走起步子来都是小心翼翼的。 重新回到急诊室那里的时候,她便听医护人员告诉自己说年毅南已经被推到了病房里休息。 梳理了自己的情绪,她又来到了病房那里。 叩了叩门,便走进了病房,没有看到尤家人的存在,她只在年毅南的病房里,看到了雍容打扮的姜静。 “伯母,我来看看毅南!” 虽然内疚着是自己造成了年家人的悲剧,但她那发自骨子里的坚韧与倔强,还是让她说起话来的样子不卑不亢,与那些有着良好教养的名门淑媛无异的落落大方。 看着举止得当的夏帆,姜静下意识的蹙了下眉。 说到自己儿子喜欢的这个女孩子,姜静不得不承认,自己找不到任何的一丝瑕疵,只是…… “来看毅南?” “……” “不需要,我想我的儿子,应该不想你来看他才对!” 挑了一下浓妆重抹的眉,姜静在双臂环胸的同时儿,刻意用着自己的身子挡在了夏帆的面前,试图不让她去看自己的儿子。 不知道是因为姜静的话的影响,还是方信祁刚刚对自己的影响,她一时间竟然真的没有勇气去面对年毅南,只是,她很清楚,自己在担心着他。 “伯母,我……我真的很抱歉!” 两只葱白的小手,十指纤纤的扣入到了皮肉间,她强撑着自己,让自己的情绪不要受到其他任何外界因素的影响 。 “我不需要你的抱歉,我只希望你以后离我的儿子远点儿!” 年毅南是姜静的心头儿肉,可怜天下父母心,她实在是见不得自己的儿子,因为这样的一个女人变成今天的样子。 “伯母……” “夏小姐,有些事情我们谁也不愿意挑明,就现在的情势,你觉得你还适合和我的儿子走在一起吗?” “……” “且不说尤画的死,就单单现在年家因为你闹得乌烟瘴气,我也不会允许你和毅南再走在一起。你可能会觉得我是一个刻薄的母亲,但是夏小姐,没有一个母亲不希望自己的儿子好,我知道你是夏家的孩子,能配得上毅南,但纵然身份能相匹配,你们之间还是有很多障碍存在。” 姜静故意将话说得很重,其实不想让夏帆和自己的儿子走在一起,她也有着她的私心。 “夏小姐,虽然说年家和尤家对你面上很友善,但是你毕竟是害死了两家的掌上明珠,就这样的情况,你难道看不出来所有的人对你都是表面上的和颜悦色吗?知人知面不知心,你能保证他们对你真的卸下了关于尤画的死的心防吗?” 听着姜静的话,夏帆本就嵌入到了掌心间的手指,硬生生的勒出来了十个深浅不一的红印子。 也深知自己说得话有些刻薄,姜静用着迂回的口吻再度开口—— “夏小姐,就论夏家在凉城的身份和地位,你想嫁什么样的男人都有,何苦死死的缠着毅南不放呢?我们年家就毅南这一棵独苗儿,我是万万不能让毅南出事儿的,所以,点到为止,我话就说这么多,夏小姐如此冰雪聪明,至于其他的话,我想我不说,你也应该明白才是!” 听着姜静虽然没有点破儿,却在字里行间已经流露出来的意思,夏帆紧握的指尖儿,就像是受了细微的电流刺激一样的发颤了起来。 抿了抿失血的唇,她痛苦的凝了下眉心儿以后,将那垂落的两只小手,缓缓的张开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