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郁晚音,是除了她母亲和孩子以外,又一道横在他们之间的鸿沟! 深呼吸了一口气,郁晚歌就像是要把自己心底里那所有的积怨都释放出来似的,吐气的时候悠深而冗长…… 腰身处突然横出来了一只手,容霆琛从身后圈住了郁晚歌。 “没骗我?” 刚刚还是一副好好的样子,现在就累了,容霆琛有点儿不相信郁晚歌的话。 磁性的声音落在耳畔,郁晚歌故作淡然的扯开唇—— “没……” 从帝都那里折腾回到沈城,她一路上,连口水都还没有喝,她早就又累又饿到虚脱的地步了。 “我真的累了!” 还是有些不确定郁晚歌是不是在糊弄他,容霆琛便绕过她的身子,站在了她的面前。 掌心托起那埋低的小脑袋,容霆琛确确实实看到了郁晚歌的眉眼间有倦怠的劳累。 皱了下眉,容霆琛眼间划过心疼的涟漪。 指尖儿油走在郁晚歌的发丝上,爱怜的抚了抚—— “累了就告诉我,这种事情,你不需要瞒着我的!” 指腹眷恋的摩挲着她的每一寸肌肤,就像是呵护着什么易碎的宝贝似的,容霆琛乐此不疲的用指尖儿,画笔一样的勾勒着她素净的小脸。 被轻抚的动作,让郁晚歌心里难受的厉害。 相比较他对自己的残忍,她更加希望看到他对自己残忍,而不是这样不清不楚不明不白的呵护! 这样不像是容霆琛的温柔,真的让她患得患失。 倏地用柔软的小手抓住了那只温暖的大手。 “我没有瞒你啊,我真的累了!” 嘴角僵硬的笑着,像是怕容霆琛看穿自己心底里的想法似的,郁晚歌强迫自己用粲然的明眸,对视着男人那鹰隼一般的眸子。 抬手抚了抚男人那微蹙的眉心,郁晚歌动作轻柔的舒展着—— “折腾了一整天,你不累吗?” “累!” 掌心重新包裹住了郁晚歌的手,移送在唇边,吻了吻。 “但是就算再累,我也想多陪陪你!” 没有任何的含蓄,容霆琛说得就那样的自然,然而他的话却让郁晚歌顷刻间就臊红了一张脸。 她几时听过这个霸道的男人说这样的情话啊,一直以来,他除了对自己冷声的命令以外,就是霸道的索取,突然听着他这样的话,她真的暂时还无法适应。 隐忍着肌肤上激起一层鸡皮疙瘩的感觉,郁晚歌动着唇—— “又不是以后看不到我了?都被你绑了回来,我不会再走了!” 心结已经解开了一大半,剩余的时间里,她坚信事情会继续被解开。 郁晚歌的话让容霆琛低低的笑了,漾着嘴角处那迷人的笑,简直比妖孽还要惑人。 “你早点休息!我今天不能在这里陪你了!” 去帝都折腾了好几天,郁氏很多的工作都还没有处理。 吻了吻郁晚歌的嘴角,容霆琛穿着烟灰色的大衣,转身下了楼。 —————————————— 虽然容霆琛告诉了自己是周海国和沈律师联合起来制造了那起爆炸案,但是郁晚歌鸵鸟的还是想确定一下周海国这么做是不是因为自己父亲公司被容霆琛给占有,他为了替她的父亲报仇所以才设计制造了这起爆炸案。 “吱——” 警局的大铁门被打开,沈律师一张丑陋又苍白的脸,像是鬼一样的出现在了郁晚歌的眼中。 看着沈律师的脑袋上面被剃了秃,一条蜈蚣一样的丑陋疤痕乍然的呈现着,她的眉头,下意识的皱紧着。 虽然沈律师被收押在警局里,但是他还是从那些值班警察的闲言碎语中,听到了很多关于外面的事情。 为沈律师那怨毒的眼光注视着,郁晚歌有些不敢去直视他。 怯生生的敛下眸子,她的心里,五味杂陈着。 隔着上了枷锁的窗子,沈律师坐在了郁晚歌的对面。 深呼吸了一口气,做好了足够久的心理准备,郁晚歌率先打破了逼出沉默的状态—— “……沈律师,你还好吗?” 郁晚歌关心他的话语从听筒那边传来,沈律师勾着地狱里小鬼一样的冷笑。 “郁小姐觉得我过得好吗?” “……” “你自己进来待上两个多月,就知道我过得好不好了?” 情绪激动的厉害,沈律师扣着手铐的手,拍得他身前的桌子,“嘭嘭!”作响。 该死的,本来以为郁晚歌应该会是恨容霆琛入骨的,却不想这个靠不住的女人,居然忘记了那么多的血海深仇,选择和容霆琛走在了一起,这简直是要气疯了他。 “老实儿点儿!” 看见了沈律师像是要造反一样的激动情绪,身后的协警,冷声的呵斥着他。 被威严的语气震慑着,沈律师那火一样的盛焰,瞬间就压了下来。 但依旧不死心的他,还是用着那刀子般凌厉的眸光,凌迟一般的盯着郁晚歌的脸。 沈律师那过分激动的情绪,让郁晚歌真的不知道自己该如何继续下去话题。 “沈律师,我知道你心里有怨,认为你是因为我父亲遗产的原因才锒铛入狱!” 郁晚歌的声音有些发紧,毕竟不管沈律师一家人的事情是不是容霆琛找人做的,他都是一个可怜之人。 “我今天来这里也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想向你求证几个事儿!” “……” “你……五年前,有没有篡改我父亲的遗嘱?把我父亲遗产的百分之三遗产,过继到你的名下?” 被郁晚歌质问着,沈律师眸光一荡。 “没有!你父亲的遗产不过是空头而已,就算是我改了也得不到钱!” “那你的脸被毁容,你的妻女被强~暴的事情,确定是容霆琛找人做的吗?” “除了那个丧心病狂的男人,我想不到还会有谁能做出来那不是人才能做出来的事儿!”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