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阴厉的声音,不亚于这外面的北风一样凄冷,让沈律师那一张已经猪肝色的脸,冲血一样的出现在容霆琛幽暗的眸光中。 邪冷的一笑,郁晚歌迈着步子,转身优雅的回到了沙发中,落座—— “说吧,你背后的操控者是谁?” 依照沈律师这样不成大器的男人,容霆琛不用猜也可以想得到,这件事儿前前后后的一系列起因后果,绝对是有人在暗中操纵着,而这个人的目的,他想不到! “我呸,我身后没有人在操控,这一切都是我一个人自己做出来的!” 沈律师声音亢奋的反击着,没有处理好爆炸事故,是他的过失,但是成王败寇的事情,他就算是输了败了,也不会捅出来他身后的操纵者是谁! 毕竟,如果他不幸死在了这个男人的手里,还会有人帮他报仇! “你自己一个人做出来的?啧啧,你就这么喜欢往你自己的脸上贴金?” 这起爆炸案事故前前后后有多少的连锁想象在牵连着,根本就不可能是这一个小小的律师能办到的。 更何况,容霆琛清楚的记得,当年郁玄海死了以后,沈律师便在郁玄海的遗嘱了篡改了遗嘱的内容,还扯出来郁玄海百分之三的遗产转到他的名下。 知道了这件事儿以后,他便把沈律师给送进了监狱里,还手腕强硬的找了关系,把郁玄海的遗嘱硬生生的融资到了以他容霆琛为名的郁氏资金链中。 这样,郁玄海的遗产,完全就在容霆琛的掌控之中了。 被容霆琛贬低的话打击到了自尊心,沈律师的面色更加的难堪了起来。 该死,他真的恨不得现在站起来,拿着刀子,一刀捅进去这个男人的心脏。 他当年不过是贪污了郁玄海遗产中的一些份额而已,却被他给送进去了监狱不说,还在监狱中被他找来的人给毁了容。 不仅如此,他的妻子和才上初中的女儿,全部都惨遭强~暴。 一~夜之间,他的人生毁了,他的家庭也毁了! 这样蚀骨的恨,他怎么可能不向这个男人寻找报复呢? 所以当他从监狱那里出来以后,他就发誓,一定要容霆琛血债血还,并为他所做出来的事情,付出十倍以上的惨痛代价。 “容霆琛,你别给我得意,别以为我杀不了你,你就可以妄为了,我告诉你,有种你今天杀了我,否则,我绝对让你生不如死!” 听着沈律师的叫嚣,一直在旁边姿态优雅饮酒的方信祁忽的伸过来了手,将一把手枪递给了容霆琛。 看着出现在自己眼前的手枪,容霆琛瞥了一眼一脸不以为意的方信祁。 举了举手里的枪,他轻启薄唇—— “我是良民,用枪这样的事情,不适合我!”而且,他答应过了郁晚歌,他不会再手染鲜血! 把枪重新扔回给了方信祁,方信祁饶有兴致的挑高了眉峰。 这个男人从良?那科隆那两起枪杀案,是鬼做的? 不以为意的扯开唇,容霆琛淡淡的质问道—— “我再问你一遍,爆炸案背后的操作者,是谁?” “容霆琛,你死了这条心吧!我是不会告诉你,是谁做了这一切!” 沈律师今天是吃了衬托铁了心,反正依照这个男人那残忍的手段,他本来就是难逃一死,与其这样,他反倒不如,用言语刺激这个男人,至少这样,他心理上也会舒坦些。 见沈律师今天这么悲壮的样子,容霆琛都有了一种想要为他拍手叫好的冲动! “不肯说是吗?你应该知道,我的手段,你承受不起!” 阴厉的声音落下,容霆琛的眸光间,卷杂着风暴。 “我承受不起,我也不会说,你tmd要是非想知道,就下地狱去我的妻儿,问问她们到底是谁做的!” 沈律师的情绪越来越激动,到最后,眸光完全凶狠到了可以凌迟他的地步。 被沈律师那执拗到像是一块石头一样的态度对待着,容霆琛抿了抿唇。 “祁,你说该怎样做,才能做到既不流血,还可以把这个人折磨到生不如死的地步?” 修长的指腹,性~感的摩挲着他的下巴,容霆琛的样子,邪魅的让人移不开眼。 “你想到了什么?” 方信祁反问了一句容霆琛,相比较那些变~态的玩法儿,方信祁甘拜下风。 “嗯……你说,如果在他的身上扎下上千个洞,再涂上蜂蜜……嗯,再放一些虫蚁在上面,会是什么样的感觉?” 眸光变得幽深起来,容霆琛连同那摩挲着下颚的手指都饶有兴趣了起来。 “啧啧,你果然变~态!” 方信祁勾着唇,对他的建议,没有任何的反对。 明白了上司的意思,穿着军衣制~服的手下,转身就出了仓库。 知道容霆琛这个人绝对是会说到做到,沈律师当即吓惨白了一张脸。 “容霆琛,你……” “不想吃苦头儿,就交代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是谁!” 不是他威胁他,虽然这样的手腕毒辣又阴狠,但是对于这样执迷不悟的人,他不介意做一次心狠手辣的小人。 被再一次问到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是谁,沈律师那敛下的眸子,在眼底飞速的旋转着。 突然一个激灵的念想窜入他的脑海中,他想也没有想,直接就唤出了郁晚歌的名字。 郁晚歌? 听到沈律师提及到了这个名字,容霆琛的俊脸,当即就冰冷到了零度。 铁青色的俊颜,可怕又阴骘,就如同是一只蓄势待发的豹子一样,危险到随时随地都会把人扑倒,撕裂个粉身碎骨! “你再说一遍!” 阴冷的意味,在他的鼻息间,不寒而栗的溢出,让任何人听见了都会身体如同置于在北风中一样的颤栗。 “是……郁晚歌,是她背后操纵了这一切!” “……” “你应该知道的,她回国来的目的,就是向你寻求报复,因为你吞了她父亲的财产,所以她要报复你!” 相比较其他的任何人,郁晚歌这个报复他的筹码,是最致命的一个。 不管是谁,都没有郁晚歌对这个男人来的恨意透彻冰冷…… “你别忘了,你发生爆炸案那天,是郁晚歌去医院里找的你,才会逼得你坐上了那辆被毁了刹闸的车子!容霆琛,其实这不用我说,你也应该可以想的到,这件事儿就是郁晚歌找人做的!” 沈律师挑拨离间的说着话,完全忽视了容霆琛那可怕到要杀人的神情。 容霆琛迈着优雅的步子,如同模特儿一样的又一次踱步到了沈律师的面前。 以一种王者的姿态居高俯下,容霆琛忽的勾起来了残忍到不着一丝情感的唇角。 拿起一根铁棍,随着他深邃的笑,他毫不留情的对准沈律师的头,猛地一下子砸下。 闷重的声音,就好像是拉上了厚实的木门,让溢裂开的鲜血,喷溅到了四周各处。 沈律师被硬生生的砸了一个坑的脑袋,汩汩鲜血,溪流一样的流下,呈现出来了比电影大片里面都血腥残忍的一幕。 殷红的鲜血,一下子就刺红了容霆琛的眸。 可是这样的血落在了他的眼仁中,让他的瞳孔,冰冷又麻木。 涣散着阴骘的眸光,他将染满了血的铁棍,放置到了沈律师的脑袋上——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