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我……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不懂?” “……” “你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姿态,到底要装到什么时候?觉得你自己害人不浅还不够,还打算带上你的母亲,是吗?” 如果说这个房子,是郁晚歌单独一个人住还不至于让他这么愤怒,偏偏是连同周婉也要住在这里。 该死,这是郁晚音妈妈之前住过的房子,现在换了周婉,分明是打算以一种易主的姿态去刺激郁晚音。 想到郁晚音缩在自己的怀中,哭得和个泪人似的的样子,容霆琛心里那无处宣泄的怒火,排山倒海一样的积压在他的心口处。 “唔……放开,我搞不懂你在说什么?” 房子是她父亲留给她和她母亲在沈城这里唯一的住处了。 在沈律师那天拿来的房产证上面,分明登记的名头就是自己母亲的名字,她和她母亲住在这里,碍到谁的事儿了! 郁晚歌拧着容霆琛扣住自己下颌的手腕,奋力的挣扎。 却不想,她挣扎一分,男人扣住她下颌的大手,就下意识的加重一分。 “呜呜……痛……” 那越来越紧的力道,压迫着郁晚歌,让她疼得眼中不住有泪珠在飞速的闪现着。 “容霆琛,放开我!你就算是想发疯也要讲讲道理!” 郁晚歌觉得她和这个男人之间,完全找不到任何一个可以正常交流的话题了! “和你这样的人讲道理?郁晚歌,我告诉你,打狗还要看主人,就算你和你那不要脸的妈要住在这里,也要想想晚音的感受!” “……” “今晚,你就和你那不要脸的妈,给我滚出这里去!” 只要一闭眼,郁晚音那哭得泣不成声的样子,就不住的在容霆琛的脑海中闪现着。 虽然郁晚音不经常回到这里,但一听说郁晚歌和周婉住在了这里以后,她就吵吵着要搬回来住,不要让她母亲住过的屋子给一个不要脸的第三~者住。 容霆琛带有命令性的口吻,不容郁晚歌有任何的反驳,就好像他说的话是圣旨,别人如果有疑议,就要面临杀无赦的危险。 “唔……容霆琛,房产证上面,是我母亲的名字,郁氏老宅是我母亲名下的财产,我和我母亲住在这里是受法律保护的,凭什么你要我和我母亲搬离这里,我们就要乖乖照做?” 忍受着下颌处那骨骼撕裂开的疼痛感,郁晚歌第一次开口,如此激烈的反驳着这个从来不会考虑她感受的男人。 她完全想不通这个男人为什么一定要对她和她的母亲如此残忍,残忍到连同她们在沈城这里唯一的安身之所都要被残忍的剥夺! 一向,真的可能是她的性子太过柔弱,也太过安静,不喜与人争什么,才让这个男人对自己和自己母亲如此的放~纵! 听到郁晚歌和自己激烈反击的声音,容霆琛眉眼间那燃烧着怒火的眸光,变得更加的冰冷嗜血起来。 “啪!” 扬手,容霆琛将心口处那所积压着的怒火,全部都传递到了掌心处,带着几乎可以把郁晚歌打散架的力道,对着她本就苍白的脸颊处,猛地就甩了过去。 孱弱的身子被甩开,郁晚歌一下子就跌倒了餐厅的桌子和椅子的缝隙间。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