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被男人那对自己无微不至的关爱,深深的感染着,郁晚音重重的点了点头儿。 ———————————————————— 处理好了郁晚音这边的事情,容霆琛从医院那里要来了一套病号服,继而,下了楼。 他刚刚载着郁晚歌来到医院这里,完全是为了让医生给她看一下身上的那些伤痕,却不想,这个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的女人,居然和自己说什么莫名其妙不要让自己姐姐误会的话语,这真的是触及了他想要癫狂的思绪。 所以,他才会那么凶恶的,说着污辱她的话,只不过,当他自己说完那些话的时候,自己也是极度烦乱的。 也不知道那个小女人的伤情到底怎样了?更不知道,她身上的肌肤会不会有感染的迹象? 想到这里,容霆琛下意识的就加快了脚下的步子。 可当他走回到车子那里的时候,他才发现,郁晚歌已经不在车子里了。 而车子后座那里的一个小薄毯也一并消失不见了。 这样一个刺激容霆琛全部理智的场面呈现在他的眼前,让他手里拿着的那套病号服,被他死死的攥紧了起来。 幽黑的黯淡眸底,腾起了冰一样冷冽的寒气,就像是那千年寒潭一般,是化不开的阴冷。 眯着鹰一样狭长的眸子,容霆琛抬手—— “啪!”的一声,那套病号服,便被他直接扔到了地上。 ———————————————————— 郁晚歌身上除了那件遮盖她身子的薄毯,什么也没有,容霆琛完全不担心她会跑的太远。 踩着步子,男人锐利如鹰一般冷鸷的眸光,x射线一样的扫视过路边的每一道瘦小的身影。 披着那可怜的薄毯,郁晚歌挪着无比沉重的步子,就像是拖着铅球一样,漫无目的的走着。 她现在身上没有任何钱,更没有人愿意出手帮助她,她只好像是一抹行尸走肉一样,身心俱疲的油走着。 走了好远好远,她也找不到何处才会是她歇脚的地方,不由得,僵硬着身子站在了原地,仰着头,感受着夜晚那吹来的薄凉气息,以此来麻痹自己都乱成了一个毛线球的思绪。 就在她整个人感受到了有了些微的放松的时候,容霆琛忽的从她身后,一把就扯住了她的手腕。 “唔……” 手腕一痛,郁晚歌还没有摸清楚是怎么一回事儿呢,自己裹着薄毯的小身子便被男人以绝对强势的姿态,拉了过来。 削瘦的双肩,被男人死死的收拢在掌心中,容霆琛满眼猩红如血。 “该死的,是谁准许你逃走的?一定要惹怒我?嗯? 那豹子一般低吼的声音传出来,近乎要震碎了郁晚歌的耳膜。 看着容霆琛那满眼嗜血一样的通红,她整个人的整颗心都在剧烈的打颤着。 ...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