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 “你去问问你的妹妹好了,或者问问你的未婚夫,他们是不是搞在了一起!” 任佳萱有模有样的说着话,让郁晚音拧紧了眉心。 “反正我可是看见了好几次,你的亲生妹妹郁晚歌和霆琛走在一起,有一次你妹妹还衣衫凌乱面色绯红的从一个宾馆里和霆琛一起出来,哦,对了,她的裙子还濡湿了一大片水渍哦!” 任佳萱煞有其事的说着话,让郁晚音抓着包包的小手,条件反射似的攥紧。 “你……你给我滚!” 被任佳萱的话,气得身子一阵轻颤,郁晚音声音气结指向眼前这个让她觉得无比刺眼的女人。 郁晚音清楚的记得,在任佳萱下面那里,出现的访客名单,就是自己的妹妹! “诶呀,未来的容太太,您可别激动啊!您现在可是怀着孩子呢,您这要是不小心儿流产了,是怨您的妹妹呢,还是怨我告诉了您这个消息呢!” “你滚!” 实在是受不了任佳萱这样让她生厌的嘴脸,郁晚音发怒的举起包包,一下子就砸到了任佳萱的身上。 “唔……” 雪一样的肌肤被刮破,被包包上的拉链划出来了一道血丝,任佳萱立刻就龇牙咧嘴的怒骂一句。 “神经病吧!” 实在是懒得再去理这个疯子一样发疯的女人,任佳萱踩着高跟鞋,“噔噔噔!”的快步离开了郁氏。 当任佳萱离开的时候,郁晚音腹部传来一阵绞痛,继而,整个身子,便摇摇欲坠的跌落了下来。 “郁小姐!” —————————————————————— 从医师办公室那里出来,容霆琛整个人的身体都无力的抵靠在了墙壁上。 “郁小姐身体本不适宜受孕,现在能怀上胎儿,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只不过,郁小姐的情况不能受到情绪的影响,不然很容易滑胎的。今天,郁小姐的胎已经受了影响,如果再受到某次重大的影响,郁小姐就再也保不住胎儿了!” 医生的话,在男人的耳中,不停地盘旋着,让容霆琛整个人的眉峰都是皱紧的。 听苏蓝打电话来说,自己的姐姐受了情绪的影响,现在正在医院保胎,郁晚歌马上从自习室赶来了医院这里。 刚刚奔到了郁晚音所在的病房那里,便看见了出现在门口那里依靠在墙壁上的容霆琛。 此刻的他,双手插着裤兜,似乎在想着些什么! 虽然男人依旧是一如初见时那般出众的呈现在自己的明眸中,但紧绷的俊脸上,那冷硬的轮廓和蹙紧的剑眉,还是让郁晚歌发觉出来了这里面不同寻常的气息。 有些进退不得的郁晚歌,在距离病房门口五米远的地方,不安的搅动着纤纤十指。 直到手心里,沁满了汗渍,她也不知道该不该上前。 “杵在那里做什么?” 忽的,一道低沉的声音,从自己的头上响起。 郁晚歌本能的抬起头来,一眼便看见了容霆琛已经不知何时已经出现在了自己的视线里。 “呃,我……我来看看姐姐!” 在男人质疑的眸光中,郁晚歌支支吾吾的开口。 “看她什么?看她有没有滑胎是吗?” 接到楼下服务台那里的消息,容霆琛便放下手里要处理的文件,赶到了楼下。 在郁晚音那还在咿咿呀呀的声音里,他清楚的听到了郁晚音提到了郁晚歌,说什么自己是被自己的亲妹妹害的,还有说什么,你和晚歌都是我所爱的人,为什么要联合起来一起伤害我。 想到这里,容霆琛的周身上下散发出来的都是冷硬如冰一样阴寒的气息。 “不是的,我听说姐姐肚子不舒服,住院了,所以我来看看她!毕竟姐姐怀着宝宝呢,我有些担心……唔……” 郁晚歌解释的话语刚刚说出口去,手腕猛地就被男人以一种阴狠的力道,猛地擒住。 “既然你知道你姐姐怀着宝宝,为什么还要把我们之间的事情告诉她?怎么?想借此来让你姐姐滑胎,然后再让她伤心欲绝吗?” 愠怒了猩红的眼,容霆琛的眸光里,是刀子一般冷冽的凌厉。 “没有,我没有告诉她……唔……” “该死的,晚音都亲口告诉了我,你还想继续狡辩吗?” 纤细的脖子被男人的大手,猛力的钳制住,死死的禁锢在冷硬的墙壁上。 脖颈处传来阵阵火辣辣的疼痛,桎梏了她的全部呼吸,让她一下子就憋红了一张素净的小脸。 而墙壁上那冰冷的气息顺着自己的脊背传来,又一次让郁晚歌感受到了被冷热撕裂折磨的痛楚。 “唔……咳咳,我没有……我真的没有……” 她真的什么也没有告诉自己的姐姐,一直以来,她都觉得自己和容霆琛之间的龌龊关系,是一种不能为人所容的关系,所以,就算是让她死,她也绝对不会对任何人说出口去。 “啪!” 狠戾的巴掌扬起,一下子就抽在了郁晚歌被憋到酡红的小脸上。 过度大力的抽打,让她那本就凝红的脸上,映衬上五个更深颜色的手印。 “唔……” 发丝被扇打个零散,郁晚歌吃痛的惊呼着。 下一秒,纤细的脖子,又一次被那魔爪一样的大手,猛力的钳制住了。 一圈乍眼的红痕,特别醒目的呈现在郁晚歌的脖颈上。 “郁晚歌,我还真就想知道,你的嘴巴里,到底有没有一句话是真话?” “唔……” 眼角有悲伤的泪水滑落,郁晚歌在这让她心灰意冷的一刻,真的感受到了来着地狱里的阴冷气息。 “我没有……真的没有告诉任何我和你之间的事情。我……我真的很担心姐姐!” 如果知道自己今天的出现,会是一场遇到这个魔鬼的浩劫,她无论如何也不会来的。 “郁晚歌,别再惺惺作假了!收起你那副让人可憎的嘴脸!” 大手继续拧着郁晚歌的脖颈,容霆琛手劲儿阴狠的拖着她的身子,扯到了病房那里。 走进病房一看,郁晚歌泪眼模糊中,看到了郁晚音那一张刷白的脸上,罩着一个大大的氧气罩,旁边那不断波动的仪器显示着郁晚音此刻的呼吸频率,明显的低于正常临界线。 “你担心晚音是吗?那你今天就给我好好看看你的姐姐,是怎样被你逼到奄奄一息险些流产的地步!” 大手猛地一甩,郁晚歌的身体立刻就被以一道抛物线的痕迹,甩到了病床那里。 不想自己冲过去的身体惊扰到自己的姐姐,郁晚歌快速反应的将身子往一旁跌去。 “啊呜……痛!” 纤柔的腰身撞到了病床旁的柜子的棱角,顿时,一阵钝痛刺痛她全部的神经,让她呜咽的发出声音来。 可未等她反应过劲儿来,发丝猛地就被容霆琛的手,一把抓住,继而,连拉带扯的拽到了病床那里。 “唔……” 发麻的头皮处,传来钻心窝的痛。 “不敢看晚音被你折磨到面色苍白的样子,是吗?我今天非得要你看!” 不允许郁晚歌对自己的禁锢有任何的挣扎,容霆琛抬起脚,一下子就撅在了她的双腿腿弯处,猛地踩下。 “唔……痛,痛,好痛……” 被以一种下跪的姿态出现在郁晚音的病床前,郁晚歌身体痛得泪流不止。 那近乎要把她整个身体都撕碎开的痛,传遍了她的每一根神经。 仰着头,强迫的看向病床上面的郁晚音,郁晚歌难以抑制的呜咽出声。 “痛是吗?还有更痛的呢!” 说着,怒红了双眼的男人,又一次像是捏皮球一样的把郁晚歌的身子拉起,对着一旁休息区的茶几那里扔去。 “呜……” 热泪盈眶的郁晚歌,肚子一下子就抵在了钢化玻璃的茶几边沿上,一阵剧烈,由肚子,传遍到她身体的每一处细胞。 被折磨的小脸上挂着一层密密涔涔的细汗,郁晚歌咬着牙,强忍住那近乎濒临到奔溃边沿的痛,她缓缓的支起身子。 却不想,身子刚刚有了一点弓起弧度,便被男人又一次蛮横的把持住。 没有任何轻柔的爱抚,男人直接残暴的撕扯着郁晚歌的娇嫩。 “啊!” 身子都弯成了一个小,郁晚歌肉紧的承受着这不属于自己所能承受的粗暴对待。 “容霆琛,你到底要怎样才肯信我啊?我……真的没有告诉姐姐这些事情!呜呜……” 悲哀的流着泪,郁晚歌的身体像是被电击了一样的剧烈抽~搐着。 “要我信你,做梦!” 伴随着男人那足可以撕碎郁晚歌的声音落下,又是几个大起大落的起伏。 “呜呜……” 郁晚歌沙哑的声音,变得断断续续。 感受着钢化玻璃那传来的阵阵寒意,她的身子饱受着心死的煎熬。 痛心的将小脸埋在茶几上,泪水很快濡湿成了一大片的痕迹…… ——————————————————————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才发泄了全部的怒火,让几乎被折磨到窒息的郁晚歌,被束缚的四肢得到了解脱。 整理好了自己的衣着,容霆琛用眸光冷冷的直视着身子依旧在不停颤抖的郁晚歌。 “抖够了,就给我滚!” 不带有任何人情味的话语,冷漠的传入郁晚歌的鼓膜中,将她的心,凌迟成一道道疤痕。 支起身体,颤抖着依旧在打颤的双腿,郁晚歌麻木的挪动着步子,向门口那里走去。 一直都挂在脸上的泪痕,无法苍白又无力的昭示着她现在这无比悲哀的状况。 可脚下的步子刚刚走了几步,还没等走到门口那里的时候,郁晚歌的身体,便直接就如同飘零的落叶一般,跌倒在了地上。 —————————————————————— 护士给郁晚歌挂了输液,让这个面色惨白的小女人,如同没有生气的布娃娃一样,躺在病床上。 容霆琛烦躁的看着这个发丝披散,被自己凌侮到浑身上下都是淤青痕迹的小女人。 昨天她淋了雨,发烧感冒还没有好,却被自己今天恨不得要给她榨干一样的污辱着。 虽然他觉得烦乱,但他并不觉得自己哪里做的不对,毕竟要不是这个不要脸的小女人把事情都告诉了郁晚音,也不至于让郁晚音险些滑胎,弄到现在还是奄奄一息的地步。 迈着修长的腿,踩着优雅的步子,容霆琛走到了病床前。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