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剜心的字句,冰冷刺骨,如同撒旦一样,透着令人不寒而栗的气息。 “不管是许慕延,还是你的季学长,以后都不许再来往,懂?” 相比较之前的语气而言,此刻的语气,就是不容违背的命令。 被男人颐使气指的这般命令着,郁晚歌心中悲恸的情绪越来越强烈。 忍着心里那越来越可悲的情绪,郁晚歌声音嘶哑的质问着容霆琛。 “容霆琛,你凭什么这么要求我?和谁来往是我的自由,我已经和慕延哥保持了距离,你怎么还能这么不讲道理的让我和季学长也保持距离呢?” 叶季现在是她唯一可以倾吐心事儿的人,如果说连同叶季,自己都要远离,那她真的就是无依无靠的一个人了。 “你只是我姐姐的男友,并不是我的什么人,请你摆在你自己的位置!” 这个男人夺走了自己的第一次不说,现在还可能这么张狂的要求自己,郁晚歌真的要被他给折磨疯了。 “该死的,你居然敢教训我?” 掌心掌控郁晚歌下颌的力道倏然加重,痛得她拧紧了一张素白的小脸。 “我只是说了一个事实,你本来就不是我的什么人,根本就没有资格要求我如何做事情的权利!” “该死,想知道我是你的什么人是吗?好,我就用行动告诉,我到底是你的什么人!” 说着,容霆琛的大手狠戾的一扯,直接就拉扯过郁晚歌娇小身子,抵在墙壁上。 不等她从一阵眩晕中反应过来,容霆琛直接就剥开裙裾,癫狂的摧毁着。 “啊!” 无法去承受这那粗暴的力道,郁晚歌的小身子猛地一颤,立刻就弯成了一个小。 墙体的冰冷以另一种强烈的刺~激感,蛊惑着郁晚歌,让她感受到了冰火两重天的折磨。 放开额角透着密密层层冷汗的郁晚歌,容霆琛的俊脸冷清的可怕。 “别再质问我是你的什么人?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 甩下这样一句冷意十足的话语,容霆琛迈着步子,向走廊的另一端走去。 ———————— 接到了叶季打来的电话,叶盛申赶忙定了飞机票,从德国特意飞回到沈城。 有了上一次的教训,郁晚歌每天都显得精神恍惚,有时连别人唤她,都要好几遍才能勾回来她的魂儿。 而最近容霆琛似乎也很忙,从上次上警局的走廊里凌侮完了郁晚歌之后,他便再也没有出现在医院这里。 没有了那个男人的存在,郁晚歌显得放松了些。可是当她面对自己的姐姐的时候,她心里还是有着一股难以忽视的内疚感。 自己的姐姐对自己这么好,而自己私下却和她的男友之间保持着那样龌~龊的关系,真的让她觉得自己对自己姐姐的愧疚感,越来越真切。 “晚歌,你也不要太担心了,叶教授是享誉医学界的神话,爸一定会没事的!” 手术室外,郁晚音抱着自己神情紧张的妹妹,以此来减缓她的不安情绪。 “嗯,我也相信叶教授的医术!” 默默地点了点头儿以后,郁晚歌将眸光落到了手术室那里。 三个半小时以后,郁玄海的手术很成功的完成,没有继续待在加护病房里,直接就被送到了普通病房那里。 郁玄海从迷迷糊糊中醒来,第一眼看见的就是自己喜出望外的小女儿。 “爸,您醒了!” 抑制不住自己的兴奋,郁晚歌声音有些发颤的开口。 “晚……晚歌!” 抬着手,郁玄海为郁晚歌擦拭着腮边的清泪。 “嗯,爸,我在的!” 握住了自己父亲的手,郁晚歌呜咽的应和着。 “给郁氏的私人律师沈先生打电话,我有事找他!” —————————— 叫来了郁氏的高层领导和郁晚音,郁玄海像是要宣布遗嘱一样的开口—— “沈先生,按照我所说的每一句话,立一份以我名义命名的遗嘱,在场的所有人都作为我遗嘱立据的见证人!” “爸,您这是要做什么?” 听见自己的父亲说要立遗嘱,郁晚歌不可置信的开口看向自己的父亲。 “先不要发表意见,晚歌,听爸把话说完。” “……” “我郁玄海将我名下所有的固定资产以及郁氏在沈城的总部和在凉城许都的分部的重大事宜裁决权,全部转交到我的小女儿郁晚歌的名下,至于长女郁晚音,逐出郁氏!” “啊?” 听到了郁玄海做出来的这个决定,在场的所有人,无一不为这个决定所感到惊讶。 把一切都交给小女儿,而对于这个为公司奉献了多年的长女,居然是逐出郁氏,这简直是太不符合逻辑了,难不成是这个郁董事长老糊涂了? “郁……郁老先生,您真的打算这么立据?” 沈律师不可置信的询问到郁玄海。 “对,就按照我所说的——立遗嘱!” 等到郁玄海再一次肯定的回答着律师的时候,郁晚音的心弦彻底的坍塌了。 呵,这是多么讽刺又可笑的事情啊! “爸,你的身子还没有恢复好,这个遗嘱立的有歧义吧?” 无法将这本属于自己的东西,像嘴上说的那般看淡的让给自己的妹妹,郁晚音质问着自己的父亲。 “我是心脏不好,还不至于脑子也糊涂。你说我立的遗嘱有歧义是吗?我告诉你,我立的遗嘱没有任何的问题。今天这么多的郁氏高层都在这里,我也就不妨把一切都摊开好了,我郁玄海会突发心脏病,还不都是你这个好女儿一手制造的!” 郁玄海指着郁晚音,情绪无比激动地说着每一个字。 这个世界上,不会有比被自己女儿伤害更痛心的事情了。 “爸!” 看着自己父亲那情绪激动的样子,郁晚歌赶忙扶着他的身子。 “呵,既然你这么好意思的和在场的郁氏高层说我害你心脏病突发,那我也不妨告诉在座的每一位,我为什么要害你突发心脏病!” “你……” “为了能拿下与崔氏合作的案子,我的好父亲亲父亲,这个高高在上的郁氏董事长居然不惜把自己的女儿送上崔总的床上,呵,当然了,这还不算什么,我的这个父亲为了自己的小女儿不受到伤害,又一次把我送到了腾峰建设准接班人许慕延的床上。一~夜之间,我郁晚音经历了人生中最黑暗的一天,两个男人恣意的践~踏着我,而把这一切事情的始作俑者归功于一个人的话,那这个人,非你郁玄海莫属!” 郁晚音痛心的说着每一个字,她每每午夜梦回,只要闭眼,就能想到那个谢了顶的崔先生,肥~猪一样的在自己身上作践。还有许慕延,她从来不想去招惹谁,却成了自己妹妹的替死鬼,不管是自己妹妹的有心陷害也好,还是自己父亲的有心设计,她都是这场闹剧中的受害者。 “你……” 被自己的女儿道出来了事实,郁玄海整个人都在剧烈的颤抖着。 “怎么?现在是不是想要杀了我啊?” “……” “我说过,你欠我的,我早晚都是要讨回来的。这——只是一个开始而已!” 郁晚音目光阴骘的说着每一个字,她已经丢了自己干净的身子,还得不到本该属于她的财产,这个世界不该是这样的! “你……畜生!” “相比较你能把自己女儿送到男人的床上来说,你连畜生都不如!” “你……啊啊……” “爸!” 看着郁玄海被郁晚音的话语气得整个人的身子都在剧烈的抽~搐着,郁晚歌惊心的唤着他。 ———————— 夜色清冷如水,郁晚歌泪流不止的蜷缩在沙发的一角。 今天自己父亲醒来以后,就因为自己姐姐的话语,闹得心脏病二次复发,相比较上一次,这一切处理起来更加的棘手。 在手术室里折腾了好几个小时才维持住了正常的心跳频率,但是接下来的二十四小时是特殊的危险期,如果熬不过这二十四小时,面临的就是一命呜呼。 看着自己父亲的脸色枯槁的如同死灰一样,郁晚歌的心揪的紧紧的。 “吱——” 房门被打开一道缝,投射进来走廊里,微弱的光亮。 寻着那道诡异的声音看去,一道修长的身影,带着冷冽的气息,踱进了病房里。 “谁?” 墙壁上那盏小橘灯散发着很是不清晰的光亮,让郁晚歌根本就看不清那个人的脸。 随着身影的逐渐逼近,郁晚歌的心,也一寸一寸蔓延的提到了嗓子眼儿处。 “容……容霆琛?” “怎么,很意外我的出现?” 看着郁晚歌吃惊到一个嘴巴可以塞下去一个鸡蛋的神情,他的声音低沉而缓慢的质问出口。 “你……你来这里做什么?请你马上离开这里!” 她永远都记得,这个男人不顾一切想要摧毁自己的癫狂样子。 在警局走廊那样的公众场合,他都可以毫不忌讳的做出出格的事情,更何况是两个人之间独处呢! “你让我离开,我就会离开吗?” 随着容霆琛声音邪痞的落入郁晚歌的耳中,他迈着步子,魔鬼一般冷酷的逼近眼前这个眸光惊颤的小女孩。 “你……到底想怎样啊?这里是病房,你不可以乱来!” 郁晚歌实在是太过惧怕这个男人这么清冷的神态了,出于本能的反应,脚下的步子下意识的往后面挪动着。 “嘭!” 瘦小的脊背抵靠在了墙壁上,郁晚歌条件反射性的拧紧了眉心。 看着这个离自己仅剩下一步之遥的男人,她眼圈中打旋的泪水,都要踱出了眼眶。 单手撑在了墙壁将,将郁晚歌禁锢在自己与墙壁的空隙间。 “你现在是不是特别开心?有一种想要开香槟庆祝的冲动?” “……” “晚音为了替郁氏拿下合同,已经被崔总和许慕延给糟~践了,而到头儿来,她非但没有得到本该属于她的郁氏财产不说,还被赶出公司!而你,没有经过任何努力就可以拥有一切,郁晚歌,你的手段高明的还真就不是一点点!” 黑曜石一般发亮的眸子,眸光如同凌厉的刀子一样落在郁晚歌咬紧嘴唇的小脸上。 “不……不是这样的。我说过的,我不会和我姐姐争任何东西的,财产是她的,就是她的,就算是爸爸说由我继承,我也不会接受的!” “不会接受是吗?那郁玄海宣布遗嘱的时候,你tmd怎么不说你不会接受?” 粗暴的吼着,容霆琛脖颈上的青筋,在隐隐愠怒的跳动着。 “贪婪的女人,明明就觊~觎着不该属于你的财产,却反过来当高洁的圣女,用华丽的皮囊来装饰你肮脏的内心!” “我……我没有!” 真的没有想过想过要和姐姐争什么! 现在,她们之间好不容易和好如初,她怎么可能犯这样的低级错误,来离间她们的姐妹之情呢! “啪!” 粗暴的掴掌声,携带着阴冷的掌风,又一次甩在了郁晚歌本就血色全无的小脸上。 ...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