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不理会郁晚歌那已经将小脸皱紧成了一团的样子,容霆琛游弋的大手,直接扯开了她的双腿。 “不……容霆琛,你不可以,我是你女友的妹妹,你不可以这样对我!” “那当你把晚音送到别的男人的床上的时候,你有没有想过,她是你的姐姐?” 声音略带颤抖的嘶吼一声,让郁晚歌整个人的心弦都在剧烈的颤抖着。 “我没有陷害我的姐姐!” “啪!” “你的辩解,不觉得可笑吗?” 再次被男人力道阴狠的甩了一耳光,郁晚歌嘴边麻木到都要没有了知觉。 见郁晚歌不再挣扎,像是失去灵魂的牵线木偶一样,眸子一转也不转顶着天花板,容霆琛歇斯底里的剥落了她的最后一道保护层…… 下面一凉,郁晚歌痛苦的闭上了眼,她悲哀的知道——今晚,她无处可逃! 看着郁晚歌认命的样子,容霆琛不屑的冷哼一声,继而,简单的退去了长裤,没有任何的爱怜,直接就臻狂的毁掉一切。 “啊!” 郁晚歌尖锐的声音划破静谧的空间。 面容痛苦样子的她,很显然无法去承受这人性最本真的惩罚。 而眼尖的容霆琛看见了那纯洁的见证,刺激自己视觉神经的出现在自己的眼前,他的眸光剧烈的震荡着。 “痛……” 抽噎的哭出声来,郁晚歌死死咬紧血丝全无的唇瓣,似乎这样可以减轻自己的痛。 身子一阵痉~挛颤抖的她,让失神的容霆琛,猛地收回理智。 “你学医,为的就是给自己做处~女膜修复手术吧?” “……” “这是第几次修复了?嗯?” 低沉又深邃的声音,透着好听的迷人磁性,可这样的话语,于郁晚歌来说,就是赤条条的污辱。 “容霆琛,你混蛋,这……是我的第一次!” 泪水,再也无法忍受屈辱的滚落,随着她纯洁象征的逝去,一并落进了洁白的床单上。 看着郁晚歌的泪和血,容霆琛的身子明显僵硬住了。 但仅仅是三秒钟的迟疑后,他的眸子,再一次染上了如血一般阴冷的戾气。 大手冷漠的钳制住了郁晚歌一张肉紧的小脸,眸光嗜血般的冷酷。 “第一次又如何?痛又如何?这是你罪有应得!” “……” “如果你能想到晚音昨晚遭受了比这更痛心十倍的凌侮,你就不会觉得痛了!” 随着男人如狼咆哮一样的声音,狭小的床,再次剧烈的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 —————————— 夜色旖旎,缱绻过后,容霆琛来到阳台那里,有一搭没一搭的抽起烟来。 没有找到烟灰缸,他只好将烟蒂扔到了地上。 穿着整齐的男人,失神的望着窗外的夜景,整个人的心,莫名的有些烦躁起来。 他真的没有想到郁晚歌居然是第一次。 可能是刚刚真的被冲动涣散了全部的理智,所以才会那么癫狂的想要摧毁一切,直到把她折腾到昏过去,自己才就此罢手。 香烟一直燃烧到拿着烟蒂的指尖处,容霆琛才惊颤的发现自己走神了。 不再去吸剩下的烟,指尖碾压了猩红火光的烟蒂,扔到了地上。 冷然的身子从阳台那里转过去,路过一个衣橱的时候,他的余光似乎瞥视到了一个自己所熟悉的东西! 脚下的步子一顿,鬼使神差的走到了衣橱那里。 一件黑色的西装,出现在自己的眼中。 容霆琛取出来一看,是自己昨晚披到她身上的那件西装。 嗅着上面清冽的气息,干净的让他感受到了莫名的舒心。 应该是她已经去干洗店干洗过了的! 将西装重新放回到衣橱里,容霆琛显然没有想要拿走的意思。 迈着步子,重新回到了卧室那里,看着被折腾到香汗淋漓的郁晚歌,已经陷入了甜甜的梦乡之中,他刚毅线条的俊脸,渐渐沉下了柔和的轮廓。 刚刚真的是折腾到了这个小女孩,从那一声声尖锐的嘶吼,再到嘶哑的发不出来任何的声音,她真的承受了好多本不该是她能承受的东西。 指尖抬高,捋了捋她鬓角沾染到了汗液的发丝,别到耳后。 “呜……我没有,我没有陷害我的姐姐,你为什么不相信我呢?呜……” 睡得极度不安稳的郁晚歌,呜咽着颤抖的唇,呓语的呢哝着。 发颤的声音里,尽是伤心的声调,让触碰到她脸颊的大手,僵硬的僵直在半空中。 “妈……我好想您,真的好想您,我不要再沈城继续待下去了,我要回到您的身边,呜……” 睡梦里的小女孩提到了周婉,让眸光落在她苍白小脸上的容霆琛,下意识的蹙了蹙眉头儿。 ———————— 翌日清晨醒来,郁晚歌直感觉自己的身体上,是一阵脱筋般的酸麻感觉,要命一样的疼着。 “唔……痛……” 下~身火辣辣的疼痛感,贯~穿着她的每一根神经,让她的双腿失去了知觉一样的颤抖着。 还没有从那股子痛心的无助感中反应过来,眼角的余光便瞥视到了一旁的床头柜上的一个纸条—— 这是避~孕药,醒了以后记得吃了!不要再去做陷害晚音的事情,不然我让你受到的惩罚会比昨晚痛十倍! 最后的感叹号,写得十分用力,连同纸条都被划破了! 看着那带着威胁性的话语,郁晚歌的心里翻滚着酸涩的苦水。 没有任何犹豫的拿过了床头柜上的避~孕药,就着水,便吞了下去。 —————————— 没有去和任何人讲自己所经历的最黑暗的一~夜,郁晚歌默默的承受着这一切,可事愿人为,她本来以为只有自己不争不吵,这一切就可以平安的渡过去。 可是没想到的是,当她刚刚洗完床单,自己公寓的门,就被一阵“砰砰砰!”直响的叩门声所叨扰到。 “郁晚歌,你给我开门,我有事要问你!” 郁晚音尖锐跋扈的声音,活像是债主上门讨债一样的骄横。 忍着疼痛没有任何减轻的下~身,郁晚歌打开了房门。 “啪!” 刚刚拉开门,一个犀利的耳光,便迎面袭来,直接将她的身子,打到了玄关处的鞋柜那里。 “唔……” 穿着病号服的郁晚音抓起郁晚歌的发丝,用力的拉扯着。 “你说,我郁晚音到底哪里对不起你了,惹得你居然找男人来强/暴我?” “呜……我没有,我没有做这样的事情!” 忍着发麻的头皮,郁晚歌困难的仰头,极力的为自己辩解着。 “许慕延自己都已经承认了,昨晚他本来是打算和你上~床的。你能听懂不,他打算睡得那个人是你,而不是我!” 悲哀的像是一头受了伤的母狮子一样的咆哮着,郁晚音没有了任何的理智。 一~夜之间,接受了两个男人的残暴对待,她真的连死的心都有了。 原本以为自己的身子,会一直干净的为容霆琛保留着,可是最后,悲哀的非但不干净了,还一晚上,就换了两个男人。 感受着自己姐姐的身子在发抖,郁晚歌可以想象这次的事情对她来说,真的是毁灭性的打击。 莫名的,看着自己姐姐这样可悲的样子,她也随之落下了滚烫的泪水。 “对不起!” 咕哝着泛白的唇,郁晚歌无力的说着这三个字,此刻,除了这几个字,她完全不知道还有什么样的词语可以弥补对自己姐姐的亏欠。 不管到底是不是自己的原因,她都是间接造成了自己姐姐悲剧的人。 我不杀伯仁,伯仁因我而死!对她姐姐心存愧疚,是她一定是要承担的。 “一句对不起就可以草草了事吗?该死,我要为我自己报仇!” “啪!” “啪!” 接二连三的耳光,报复性的扇打在了郁晚歌的脸上,让一向心善的她,没有任何的反抗,就那样默默的承受着。 “郁小姐!您快住手啊!” 医院的看护,赶忙上前拉开和郁晚歌撕扯扭打的郁晚音。 “郁小姐,您的身体还没有好,情绪不能收到波动的,您快和我们回医院吧!” 两个看护上前拉扯着发了疯一样的郁晚音。 从昨晚被送到医院来,她的精神就一直处在一种癫狂的状态下,这是严重受了精神刺激以后的表现。 “放开我,让我打死这个不要脸的贱~人,该死,我呸,就是她,就是她害我不浅。” 就算是有看护拉着郁晚音,她还是一样的蹬着脚,胡乱的踢打着郁晚歌。 “带她走!” 低沉的声音,稳重而内敛,让两个看护人员点了点头,继而,连推带搡的带走了郁晚音。 一片混乱状况下的公寓,再次恢复了安静。 容霆琛迈着步子走进公寓里,蹲下身子在发丝凌乱的郁晚歌的身边。 拿出一方洁白的手帕,送她的嘴角处,为她轻轻擦拭着淡淡血丝的嘴角。 “滋——” 绢丝摩挲着受伤的嘴角,让郁晚歌疼痛的蹙起了温婉的黛眉。 “因为被强/暴的事情,晚音受了刺激!” 声音极淡极清轻,像是说着一件很是平常的事情,可是男人眼底那一闪而过的受伤,还是很是清晰的表现出来了他的痛楚。 郁晚音,这个在自己最穷困潦倒时候,默默地陪伴了自己整整五年的女人,在两个人马上就要谈婚论嫁的时候,却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不管是谁,都无法去接受这样可悲的事情。 虽然说容霆琛习惯了以冷漠披身,但郁晚音出事儿,还是牵动了他的全部情绪。 下意识的,攥住手帕的手指握紧成了拳头。 目光呆滞的郁晚歌,看见了容霆琛眉眼间划过的痛苦,心里也随之疼着。 将手帕送到了郁晚歌的手中,容霆琛恢复了常态的站起身子来。 “以后,不要再出现在晚音面前,这是我对你最后的容忍限度!” 神情依旧淡漠如往常的说完话,直接就迈着步子离开了公寓这里。 ————————— 没有再去打扰任何人,郁晚歌就那样把自己困在公寓里,直到郁氏的老董事派人来告诉她,郁玄海心脏病突发,她才出了公寓,打车来到了医院那里。 来到了手术室那里,郁晚歌在不远处就看到了身材挺拔的容霆琛,和缩在男人怀中的郁晚音,以及郁氏的几个老董。 看见了郁晚歌走来,那个通知她的老董周海国走了上来。 “晚歌,你来了啊!” “嗯,周叔叔,我爸爸他怎么样?我爸爸怎么会突发心脏病呢?这一切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