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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见过，但我见过那支钢笔，我不止一次看见静平用那支钢笔写日记。”

    “你知道那是什么牌子的钢笔吗？”

    “知道。”

    “当天夜里，你是怎么离开禅房的呢？”

    “我将密室的入口恢复原样，放好铺板，掩上房门，然后离开了禅房。”

    从此，静平开始了痛苦而漫长的地狱般的生活。

    “静平是不是有一个黄颜色的书包？”

    “什么都瞒不了你们，静平确实有一个黄颜色的书包，她进鸣晨寺的时候，就背着那个书包。”

    “鸣晨寺的僧尼是不是都知道静平有这么一个书包？”

    “是的。”

    “静平的书包现在在什么地方？”

    “我——我烧掉了。”

    “第二天早上，天要亮未亮的时候，悟虚在井沿上看到静平背着你所说的黄书包离开了鸣晨寺，悟虚看到人到底是谁？”

    “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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