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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们既然选择与青灯古佛相伴，为什么还要离开呢？”

    “清水不告而别，是因为她父母经常到山上来看她，她不堪其扰，选择了离开；至于修竹和莫忧为什么离开，宁和不得而知。”

    “离开之前，清水跟你说过想要离开吗？”

    “那倒没有。”

    “这三个人离开的时候多大年龄呢？”

    “清水比我大三岁，她离开鸣晨寺的时候，二十五岁左右；莫忧比我小五岁，她离开的时候是二十六岁；修竹比我小三岁，他离开的时候，是二十八岁。”

    四个人的年龄都差不多，从生理学上讲，这个年龄段的女人已经完全成熟。

    “你亲眼看见她们离开鸣晨寺的吗？”

    “我亲眼看见清水下山的。”

    “你亲自送清水下山的吗？”

    “那倒不是，清水走的时候，没有人知道——她也没有跟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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