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萧霖烨对祭天的事情很上心,从准备祭祀用的各种物品,香烛,食物等用品,到皇上和皇后所穿的朝服,都让他最信任的心腹手下准备了一份。 当然,为了麻痹大意,为了想要看那些几朝元老,仗着辈分高资历深,就想要对他刁难,想要将许沐晴从皇后的位置上把人拉下来,究竟能够想出怎样阴损的招数来,萧霖烨底下的人不动声色,任由以前负责祭祀用品宫女和太监准备这些东西和相应的一切事宜。 祭天的日子转眼就到了。 天还没有亮的时候,许沐晴和萧霖烨就起来了,盛装打扮,庄严肃穆,在宫女和太监的簇拥下,去了天坛。 朝中文武百官已经聚集在那里等着了,只等待着时辰一到,皇上和太后点燃香烛,祈求上苍风调雨顺,国泰民安。 没过多久,许沐晴腰间的布料嘶啦一声,直接裂开了一个很大的口子,她的眉头忍不住皱了起来,扯了扯身边的萧霖烨,小声地埋怨道,“你真的猜对了,我的朝服在针线被动了手脚,还没开始祭天呢就坏了。” 萧霖烨轻声地对她说道,“你别着急,现在祭天还没开始,所以现在让白薇和茱萸带你去换我们准备的那一套,等会真正祭天了,再被那些大臣们刁难,那才是最糟心的事情呢。” 许沐晴也顾不得其他,以最快的度去了马车里,将备用的朝服给穿上,这才没有被抓住把柄。 时间一到,皇上身边的陈公公扯着嗓子大声地说道,“使臣已到,祭天仪式开始。” 钦天监里的官员穿着祭天用的衣服,在高台上载歌载舞,鼓声如雷,祝福的,传颂的歌声传遍了天坛,所有的官员神情庄严肃穆,站得笔直地听着。 祭祀的歌谣唱完以后,钦天监的官员走到萧霖烨和许沐晴的面前,恭敬又郑重其事地说道,“请皇上和皇后上香祈福。” 萧霖烨拿过香烛,火折子就在面前小太监的手里。 张立磊等好些朝中大臣紧张又期待地看着萧霖烨和许沐晴,暗戳戳地等待着变故的生。 只要许沐晴点不燃香烛,不能完成祭天仪式,他们就有理由联名上书废后,将这个女人拉下来,换上世家贵族的女儿上去。 许沐晴闻着那些香烛,赫然现香烛的头部被浸在水里泡过了,上面还涂着一层薄薄的,根本看不出来究竟是什么的粉末,然而用脚趾头想,她都能想得到,这些香烛在她的手里绝对不能点燃。 她看了萧霖烨一眼,微微地摇了摇头。 萧霖烨在那些大臣翘以盼的时候,再次将香烛给放进了托盘里,冷声说道,“这些香烛分明是湿的,你们究竟是怎么办事的。凤一,去将备用的香烛拿过来。” 不到半柱香的时间,凤一就把事先准备好的香烛拿了过来,递到了皇上和皇后的手中。 香烛都顺利地点燃了,萧霖烨和许沐晴郑重其事地在祭台上跪了下去,把香烛插好,认真地颂唱着流传了几百年的熟悉又神圣的祭祀歌谣。 整个祭祀的过程阳光明媚灿烂,偶尔有微风轻轻地吹着,天空湛蓝如洗,那些大臣想要看到狂风大作,瓢泼大雨的事情并没有出现。 祭祀仪式在大臣失望又不解的心情里结束了。 等回到宫里的时候,萧霖烨心情很愉悦,“沐晴,你看到那些自视甚高的大臣的脸色没有,青一阵紫一阵的,别提有多精彩了。他们越是想要把你从后位上拉下来,你就要坐得越稳,气死他们。” 许沐晴心里别提有多爽了,她捏着自己的下颚,幸灾乐祸地说道,“我就是喜欢他们看我不爽又干不掉我的样子,投机取巧这样的事情,他们想要做,也要看你愿不愿意给她机会啊。” 萧霖烨看她在宫里过得顺心自在,也放心了一些。 “沐晴,你等会睡一觉,我还要去处理一些事情。祭天仪式的时候,距离天坛几里远的地方,有南越国的术士在作法,被凤十等人给抓住了,我要去审问一下。” 她的眉头立刻皱得很紧,心情瞬间变得不好了,因为她控制不住地又想起了南越太子霍书敬做的那些事情。 “是不是南越国又有人潜伏进京城,想要对我下手了?”她带着强烈的不安问道。 “现在还不清楚,我要先去审问再做决定。沐晴,你别害怕,哪怕是南越国的术士潜伏进了京城来,结果也改变不了什么,我绝对不会让你从我的身边离开的,你只管安心地待在宫里,我们好好地过日子就行了。” 许沐晴也知道这种时候她绝对不能慌乱,就算害怕慌乱也没有什么用。 于是她只好将负面情绪给咽了下去,“我不害怕,皇上你去处理那些南越国术士吧,不用担心我。” 萧霖烨离开了凤鸾宫,直接去了顺天府的大牢。 昏暗潮湿的地牢里,几个穿着浅灰色衣服,瘦骨嶙峋的男人戴着手铐和脚镣,只不过是半天的时间,就已经被折磨得满身是伤,狼狈又痛苦地坐在墙角处的稻草堆上。 萧霖烨走进来的时候,凤十就在耳边低声地说道,“皇上,就是他们。属下赶到的时候,这些术士正在作法,呼风唤雨,试图毁掉祭天,将所有的罪名和脏水都泼到皇后娘娘的头上去。” 清隽雅致的男人眼底覆盖上了一层冰冷的寒霜,懒得跟南越国这些术士废话,直截了当地说道,“朕不跟你们绕弯子,南越太子和拜月教祭司让你们过来,最主要的目的是什么?” 那几个术士都是四五十岁的男人,哪怕已经很狼狈了,却紧抿着唇一言不,落到萧霖烨的手里,等待着他们的是死路一条,他们坦白了又有什么用呢? 对于他们的心思,萧霖烨又怎么可能猜不到,他尽量让自己的心情平复了下来,“只要你们说出霍书敬的目的,朕自然会放你们一条生路。若是执迷不悟,等待着你们的就不会是什么好下场了。” 萧霖烨打开一个很小的木匣子,金黄色的虫卵看起来很是醒目。 “噬心蛊的虫卵,你们想要感受一下吗?死的确不可怕,被折磨得生不如死才是最恐怖的,不是吗?” 其中的一位姓张的术士率先扛不住,颤抖着,带着不可置信的声音问道,“皇上说话算话,只要我们说出来,就会放我们离开?” “你们的性命对朕来说根本就没有用,倒不如放你们一条生路了。说出南越太子的目的吧。”萧霖烨一点都不想浪费时间,直奔主题。 “太子和祭司想要我们捅破皇后是南越国圣女的女儿,根本不是威远将军女儿的事实,要我们制造出皇后会给梁国带来厄运的假象,好顺利地把她带回南越国去。” 张术士将他知道的所有事情都坦白了,“没想到我们还没成功,就被抓起来了。皇上,其实我们真的什么都没有做,你放了我们吧。” 萧霖烨才不相信他们的说辞,“谁让你们在西北角那个地方作法的?” 那里是龙脉上最为薄弱的地方,要是说梁国没有人接应,他才不会相信呢。 “不知道,的确是有人写了信告诉我们,说距离天坛三里路远的西北角,最适合作法,也最能破坏祭天仪式。” 萧霖烨气得心肝都疼,他懒得再问下去,对身边的随从冷声吩咐道,“废掉他们的双手,让他们以后再也没有机会作法害人,逐出梁国,永世不得再踏进梁国半步。”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