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岳杏儿到了秦家后,无论是在小岭村还是到了府城,秦大川是一病再病,就算有时秦大川是装的,但岳杏儿也知道,有时秦大川是真的不舒服,比如现在。 尽管在气头上,岳杏儿曾不止一次地咒过秦大川死,但岳杏儿也明白,秦大川还不能死。 因为在此时的秦家,最可怕的人其实并不是秦大川,而是,秦怀仁! 假如秦大川死了,那么秦家所有的银子都会落到秦怀仁的手里,秦怀仁会先糟蹋了岳杏儿,再把岳杏儿卖到最低贱的窑子里去,还有秦怀礼,岳杏儿有种感觉,秦怀仁巴不得秦怀礼立时死了才好呢! 开始时岳杏儿对秦怀仁恨秦怀礼这件事儿,并不理解,后来发现秦怀仁是出于嫉妒和为了争夺家产后,岳杏儿不仅提醒了秦怀礼还对秦大川提了两句。 可这父子两人对她的提醒,全都选择了沉默。 想了许久,岳杏儿才明白,父子二人对秦怀仁的所作所为不是没发觉不懂得,而是无力反抗,尤其是秦大川,还特别自私,不愿意保护秦怀礼,所以他们只能默不作声,不做表示。 岳杏儿把秦大川从炕上扶起来,只觉得沉重无比,累得她气喘吁吁,自从买了岳杏儿,秦大川经由了一个由强壮到胖再消瘦的过程,尤其是到了府城后,秦大川又瘦了些,以往发胖时穿不下的旧衣,现在也足足大了一圈儿了,按道理来讲,岳杏儿现在扶他不应该这么吃力啊! 岳杏儿还没等想明白,一股稀黄的尿液,便顺着秦大川的腿“淅淅沥沥”地流了下来,而秦大川还靠在岳杏儿的肩头上哼唧着,“杏儿,我解手,解手……” 他双目紧闭,全身的肥肉和松垮的皮肤,像被风吹过的破布片般,起起伏伏,别说是残腿了,就连那条好腿也不吃力,全靠岳杏儿的扶持才能勉强站着,也难怪岳杏儿会感到如此费力了。 见秦大川这副样子,岳杏儿心底一沉,她记得,她头前那个男人,在临死之前的三五天里,也是像秦大川这样,大小便都失禁了的。 “尿吧,你继续尿吧!”岳杏儿咬牙道,扶着秦大川的手臂,越发用力起来。 “呃……”秦大川猛地抖了一下儿,就像是尿完了一样,却并没有更多的液体流下来。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