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到了那时,山上已收了七十七个孩子,真的是太多了,好在,他们还是养得起的。 至于第二年,那是一个孩子都没来,原因是,大家的油菜种成了。 有了清露去年冬天对灾年的预警,今年春天天气的异常,根本就没有佃户提前缴租子,清露又树立了不收地租只收税的榜样,地主们有样学样儿。 也有那贪心的地主,还是要求收租子,但他们根本就佃不出去地,佃户们宁可去压炭渣赚粮食。 这让所有种油菜的农民,收入都很高。 有了这笔收入,即使粮食涨价,也不至于饿死,自然就没人来了。 算上压炭渣的活计,真真的应了栓子爹的那句话,清露一连串的举措下来,不知道救了多少人的命。 到了五月,包括清露的土豆苗在内,所有的大田移栽全部结束,而清露也得一见的奇景:蔚蓝的天空阳光明媚,半空中却飘荡着细小的雪花,这些毛茸茸的雪花有的半路上就化了,变成了雨珠,有的则给一望无际的绿油油的菜苗挂上了一层白色的小帽子,仔细去的菜苗中间,已经打了小小的花苞…… 清露拢了拢身上的丝绒斗篷,哈出一口淡到微不可见的白气,满是不确定地问,“这……这都下雨了,算是到夏天了吧?”住得久了,她好像也有了东北人对季节的特殊认知。 “嗯,”秦怀恩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拉着清露的手说,“走吧,下雨天凉。”露脚上那双松糕鞋样的高高木屐,到底还是没忍住,一把将清露抱在了怀里,“下雨天就不该出门儿。”可清露偏要来己的地。 天知道,地买回来这么长时间了,清露还不知道在哪里。 “行了,行了,你快放我下来,背着也比抱着强啊!”清露捶打着秦怀恩的肩膀说。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