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秦大川怀礼恶狠狠地问,“你是说我错了?我拖累了你的功名?” 秦怀礼一顿,随后便傻傻地点了点头,事情都这么明显了,还有什么好隐瞒的吗? 秦大川当然错了,而且还一错再错,并错得很离谱,这一点,全县城的人都知道了。 “好,好,好,”秦大川先是用手中的烟袋锅指着秦怀礼,哆嗦得跟中风似的,然后便扬起手来,用烟袋锅朝秦怀礼打了过去,“你既然我这个爹,怎么还有脸来问我要银子?你不是靠|上了清露吗?你问她要银子去啊!你给不给你?不管她给不给,想让我给她银子,低三下四地去求她,你休想!休想!”边说边打,恨不得直接把秦怀礼给打死。 秦大川宠爱秦怀礼,是因为他觉得秦怀礼有用,尤其是在秦怀仁越来越不尊重他的当下,秦怀礼是秦家唯一一个有能力和秦怀仁抗衡的人。 可是现在,秦大川悲哀地发现,不仅秦怀仁不拿他当回事儿了,现在连秦怀礼都能在他面前指手画脚地指责他了,那么这个家里,谁还能把他当回事儿? 外面的人不把他放在眼中,家里的儿子也一个个都要爬到他的头上来了,秦大川现在发疯,与其说是出于愤怒,还莫不如说是恐惧! 秦怀礼在秦大川打他第一下时,根本就没反应过来,从小到大,秦大川一直宠着他,再加上他身子弱且听话,秦大川更没机会动过他一手指头。 尤其是今天,秦怀礼完全不知道他错在了哪里,那些话都是县城里的师长说的,有理有据,善恶一目了然,秦大川自己心里难道就不知道吗? 当秦大川扬起烟袋锅时,一直在一旁岳杏儿就发觉事儿不好了,被烟袋杆子抽一下倒是没什么,关键是烟袋锅儿里还冒着火星子呢,秦怀礼这要是被烫坏了脸,留下疤痕,那就是一辈子的事儿。 这时的岳杏儿还不知道,若是破了相,秦怀礼这辈子就休想再出仕了,科考也不用考了。 危急时刻,岳杏儿猛然间推了秦怀礼一把,让秦怀礼躲过了这场厄运,同时,岳杏儿也替秦怀礼挨了这么一下子。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