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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分析得再厉害，再正确又怎样，再过一分钟毒就会泄露。”男人冷冷启唇。

    这么说他承认了。

    黎欢若有所思，“制毒师比你善良，他至少是为重症小朋友解脱，而你滥杀无辜，茉莉是无辜者，你却将她牵连在内，你放过她，人是我害的，你不是只要杀我？”

    她并不认为病美人做的是对的，只是为了救茉莉才不得已这么说。

    “你现在还天真到以为我会放过你们其中任何一个？”男人冷笑，“我是犯罪组织不是慈善机构，M善良所以他才会死，我绝不会布他后尘，而你们……都要死在他制作的病毒之下，祭奠他的亡魂让他安息。”

    “欢欢，怎么办没时间了。”茉莉慌乱地起身到处去寻找出口。

    而黎欢冷静地站着那里，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眼看就要过去一半了，空气都窒息了，她却突然笑了。

    男人以为她吓疯了，“你笑什么？”

    “我在猜想L是谁。”黎欢高深莫测地抬眸，“你对学校这么熟，应该是我们学校的学生吧？虽然每天和我接触的人这么多，但是我对你的影响特别深——顾寒森是L。”

    顾寒森的变声器突然撤去了，“虽然我很想夸赞你的智商，但是……太迟了黎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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