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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提升体质的药吗？类似兴奋剂那种？……不管了！

    他一把抓起胶囊扔进嘴里。

    没有水，随便嚼两下咽下去，满嘴苦涩。

    反正烂命一条，要么死，要么坐牢，再不会有比眼下更糟的情形！王鸣豁出去了！

    耳边传来“叮”的一声响，电梯已经到达最高层。

    这栋公寓一共有两部电梯，刚才进来时，他看见另一部电梯贴着“正在维修”的告示，也就是说警察只能从楼梯上来。

    一旦他现在往下走，就会和往上追的警察碰个正着！

    他要么在公寓楼内找个地方躲起来，要么从窗户逃出去——这也是他最擅长的方式，空调机、墙外管道、防盗网以及凸出的飘窗窗台，都能成为他的落脚点。

    电梯门缓缓打开，王鸣一个箭步冲出去！他争分夺秒跑向走廊尽头的窗户，不过三两步，心脏猛地一震！

    轰！

    心室剧烈的震颤使血液直冲大脑！眼前倏地昏黑，他直挺挺向前栽倒！

    可恶！被骗了！

    晕死前一刻，王鸣心中如此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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