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陈簌笑了笑,“所谓悲哀,是无法决定自己的出身。但比悲哀更可悲的,是连自己将要走的路都无法左右更改……” 她伸出手,缓缓覆在判儿的面颊上,“金判判,你比我幸运得多。宿润墨爱着的人,终究还是你。” 判儿凝着她,她灰暗的眼睛里满是对她的艳羡,可她并不知道,她家国覆灭的那段时间,她又有多恨宿润墨。 忽然有侍女从殿外进来,行过礼后恭敬道:“夫人,国师请您过去说话。” “我知道了。”陈簌低头理了理隆重的裙裾,再抬头时眸光坦然,与判儿错身而过。 判儿转身望着她的背影,“我以为,真正爱一个人,应该和他分享秘密,叫他明白自己的难处和委屈。你自己尚不肯开诚布公地向他展示真正的自我,又怎么能奢望他喜欢那个伪装出来的你?” 陈簌站在殿槛外。 她仰头望了眼阴云密布的惨白天空,朱唇扬起一抹笑,义无反顾地踏进了风雪。 侍女把她引到宿润墨的书房前,恭敬地退了下去。 陈簌深深呼吸,给自己接下来的命运做了无数次假设,才抬头挺胸地踏进书房。 与此同时,绣云殿。 苏酒红着眼圈跑回来,把自己深深埋进锦绣缎被之中。 她吹了冷风却又跑出一身热汗,殿中地龙和被窝都很暖,于是她难受地扯掉袄裙,只穿着单薄的寝衣。 冷热反复交替令她眼前一阵阵发晕,最后她埋在被窝深处,陷入光怪陆离的睡梦里,脑海中的萧廷琛或笑或嗔,又像是戴着一张张假面,桃花眼云笼雾罩看不真切。 , 苏小酒:嘤,我夫君不爱我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