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两人对视一眼,咋舌无言。 没过多久,寝屋里就传出哐哐当当砸东西的巨响。 两人满脸晦气地坐在台阶上,双手不约而同地揣袖管里。 谷雨:“主子又发脾气了。” 惊蛰:“嘤嘤嘤……” 夏风吹过,洁白的槐花瓣在小院里肆意飞舞。 两人想,这世上能劝住他们家主子坏脾气的,大约也只有苏酒了。 失去了苏酒的主子会变得多可怕,谁也不知道。 …… 苏酒回到半日偷闲,自以为和萧廷琛把界限划得干干净净。 她继续老老实实做生意,在夜里锁了香铺,一颗一颗细数今天赚的银钱。 尽管只有十几两,却让她感觉踏实而安定。 这种脚踏实地的感受,是萧廷琛从没有给过她的。 少女收好碎银子,熄了烛火,睡得非常安稳—— 直到黎明时分,被唢呐声吵醒。 凄凄惨惨的唢呐声跟嚎丧似的,吵得她脑袋都大了。 她稍作梳洗,下楼打开香铺,不觉微讶。 原本她的左右邻居是卖首饰和胭脂水粉的,一夜之间突然变成卖花圈纸人的丧葬铺子,还各自请了一支在葬礼上吹奏丧乐的队伍,哭哭啼啼吹吹奏奏好不热闹! 满天纸钱。 四周街坊都被吵醒,围在自家铺子门口观望,不时皱着眉头指指点点。 然而这两家新开的丧葬铺子对他们的影响并不大,不过看了两刻钟热闹,就各回各家准备开张做生意。 但是被夹在中间的半日偷闲就惨了。 门口全是飘落的纸钱,一串串长长的白色挂青直往她铺子门口飘,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家铺子也是卖这些东西的! 苏酒简直崩溃! 世人讲究吉利,她的铺子位置如此尴尬,怎么可能还有客人上门! 霜降见她脸色不好,轻声道:“奴婢跟白露问过两边邻居,他们买下了原本的首饰和胭脂铺,今天才开张做生意……到底也算是正经生意,奴婢不好说什么……”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