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苏酒打死都不信他了! 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把萧廷琛赶出闺房,她忐忑不安地蜷缩在被窝深处,过了子时才堪堪入眠。 萧廷琛依旧暗搓搓守在她闺房外,用实力诠释什么叫做甩不掉的狗皮膏药。 他用芦管吹了迷烟到屋里,兴奋地再度摸进床帐。 月光清透。 他亲亲苏酒的小脸蛋,呼吸透出难以自抑的粗重。 她是他的罂粟,一尝就上瘾,再也戒不掉。 他摸起苏酒的小手手。 绵软嫩滑,吹弹可破。 他哑声:“苏小酒,老子忍不住了!” …… 翌日。 苏酒睡到晌午才醒。 一夜酣眠,起来时便觉神清气爽。 侍女进来伺候她洗漱梳妆,少女握住毛巾,却觉得手掌心黏糊糊的,好像粘了什么东西。 摊开手掌,那东西是半透明的白色,已经糊住了。 她蹙眉,“这是什么?” 明德院的侍女脸蛋红红,顾左右而言他。 苏酒心宽,以为是自己的口水,倒也没放在心上。 和老太太用罢午膳,因为陆国公捎了信说傍晚亲自来接她回府,她便安心待在萧府,等着父亲来接。 在园子里打秋千时,好巧不巧,又碰到了萧廷琛。 她看见他就跑! 萧廷琛拽住她的衣领,“慌什么?” “你放开我!”苏酒抗议,“都当上禁军统领了,怎么整日里还是吊儿郎当的?不用当差的吗?” “这两日休沐,当什么差?”萧廷琛把她拎到旁边,“苏小酒你老实说,跟我在一起就不快乐吗?我还是浮生君的时候,你不知有多喜欢我。如果你愿意,我仍然能做回浮生君。” “从前喜欢浮生君,因为我不知道他就是你。”苏酒难得平心静气,“但我如今知道了,那么你就只能是哥哥。与你多年的感情,只是兄妹情。” 萧廷琛脸色黑沉。 良久,他握紧拳头,“只是把我当哥哥?” 苏酒点点头,“我没有办法把你当成男人去喜欢。”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