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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段脸色惨白，却并没有说话。

    “是不是你？”

    季茉盯着人，周身气息变得阴森，此刻的她少了平常的那一份不着调，多了一丝浓浓的暗黑和杀气。

    周身弥漫的肃杀之意相当浓烈。

    “为了席亦，对吗？”季茉开口道。

    对方一愣，神色倒是没有多大变化，很快再次恢复平静。

    “你以为你不说，我就不能做什么是吗？”季茉冷声道。

    “不是吗？”张段讽刺的开口：“你要是敢杀我，你也跑不掉，还有，你以为凭借你一人之词，大家会相信？”

    “呵呵……”季茉冷笑：“倒是把后路给想好了？”

    “如果你真的这么想，我只能说，你太天真！”

    季茉冷笑，霸气而阴沉，那笑容像是地狱修罗一般：“你说，我要是先把你手脚废掉，再让你变成哑巴，最后你没办法解释，他们会相信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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