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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人是谁？”季茉再次开口，握着程恩恩手腕的力道加重。

    程恩恩吃痛，脸色变得难看，伸出另外一只手扯开季茉的手，却是怎么也扯不下来。

    “你放开我！”程恩恩低声怒吼。

    “她是谁？告诉我！”季茉冷声问。

    “放开我！”程恩恩痛得惊呼，脸上冷汗都冒出来了。

    季茉面色森冷：“你是不是觉得你现在马上就要离开，一切都很安全？”

    季茉一句话，程恩恩脸色不由变得更难看：“你想要做什么？”

    “你相信吗？我可以马上要求退出，和你一起离开！”季茉勾唇，那笑容看起来只让人觉得毛骨悚然。

    程恩恩望着人，却是丝毫不怀疑眼前这个人说的话！

    她真的能够做得出来这种事情的！

    因为现在的季茉，和以往她认识的季茉，就仿佛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

    程恩恩心里有些紧张，忍不住咽下一口唾沫，唇瓣紧抿。

    “我不知道是谁！”程恩恩害怕她不相信，忍不住再次强调：“我真的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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