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吴争自己可以不要权,但身在其位,就不得不夺权,否则将士不甘心,军队就会乱,军心就会散,那就是任人宰割,所以必须得争! 看着故作平静的朱媺娖,吴争看了一眼钱肃乐,答道:“军不干政,政不干军。” 钱肃乐闻言脸色急变,斥责道:“吴争,你太放肆了!” 吴争回道:“看来钱大人还想重演丰惠要塞旧事。” 钱肃乐一愕,涨红了脸道:“钱某也是为了江山社稷、复明大业。” 吴争正容道:“世间许多事,都是坏在好心办坏事之上。专业的事本该交给专业的人去做,钱大人擅长政务,就该专注于政务。” 钱肃乐驳道:“若朝廷不插手军务,如何掌控天下军队?” 吴争道:“就凭如今朝廷几个文人,就能掌控天下军队吗?” “你……!” 朱媺娖微微皱眉道:“吴争,朝廷待你不薄!” 吴争嗤声道:“从我收复的失地中分出三州之地交与我,这算不薄?我听闻在我回到平岗山之前,朝廷还在是否降罪于我,争论不休,这也是不薄?殿下,当日我拥立你监国,为得就是能让朝廷一心,能让在前方浴血奋战的将士安心作战,可事实上是,大业刚刚起步,后院便着火了,敢问殿下,吴争如何安心在外?” 钱肃乐道:“吴争,你这话有所偏颇。我朝从未有以言获罪之先例,朝堂之上,众说纷芸,不是一言堂。谁都有说话的权力,就算有人弹劾你,朝廷也没有因此而降罪,你怎能因此而怪朝廷?” 吴争点头道:“我信钱大人人品,可当年岳武穆领兵在外,也正是因朝中流言蛮语而获罪,钱大人,朝堂之上,不是每个人都如钱大人这般正直、忠义。也不是每个人能象殿下这般明辨是非!” 钱肃乐道:“可你不能不让人说话。” “为何不能?”吴争厉声喝道,“如果在太平盛世,有明君在朝,自然是该让人说话的,可如今山河破碎,便该严刑峻法,杜绝这种噪杂之声。乱世当用重典之理,钱大人莫非不知?” 钱肃乐怒道:“你以严刑峻法杜绝弹人劾你,为得不过是你一己私欲。若真是如此,敢问若你行不忠之事,又有谁来掣肘你?” 吴争仰头哈哈一笑,“钱大人终于说出了心里话,所有一切,就是为了防范于我!想我吴争反清复明之心,唯天可表,却唯独不能取信于钱大人。”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