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也清楚他们是想断了自己与长平公主之间的一切可能。 吴争要说对朱媺娖没有一丝遐想,那肯定不是实话。 但要说吴争对朱媺娖情根深种、非她不娶,那肯定是过火了。 其实吴争更适应得还是与朱媺娖在返回绍兴路上的兄弟相称。 友情比爱情或许更……贴切些。 吴争自认也不是一个爱美人不爱江山的情种,在自己看来,爱美人更爱江山或者二者都爱更适合自己。 所以,吴争并非不能接受这些老头儿的条件,但前提是,必须是自己同意。 愿意和胁迫是两回事,特别是对于娶正妻这件人生大事而言,吴争还是不容他人饶舌的。 开玩笑,这世上女子多了去了,可象咱十八岁便是临安伯的男人有几个? 想到此,吴争“啪”地踹翻了面前的椅子,昂首而出。 ……。 钱翘恭悲苦不已。 他爹指着他的鼻子,不,现在是指不着了,因为钱翘恭的头早已低得下巴贴胸了。 钱肃乐的骂,着实文雅得很,通俗地说,就是骂人都不带脏人的。 可字字句句都能恶心得让你不想活。 而钱翘恭,这个一直与吴争怼着干的阳光少年,此时在钱肃乐面前,那就是一只乖乖兔。 看着钱翘恭的窘样,吴争昂首挺胸而过,完全不顾钱翘恭眼神中的求恳。 甚至在路过钱翘恭身边时,吴争还得意地一笑,低声道:“该!” 不想,吴争或许是太得意了些,声音稍稍大了,被钱肃乐听到了。 “吴大人留步,讲讲这该字何意?” 吴争一听,大骇,心道,留步才怪呢。 于是装作没听见,大步而去。 留下钱家父子才身后叽里瓜拉地,反正自己听不见。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