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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空灵。”

    “不——”小天本想痛苦长啸却换淡如清水般的呐喊。

    “很难接受吗？”

    小天点头算回应了白凤。

    “好好熟悉这感觉吧，想忘，忘不了，想记，记不住，比忘记痛苦，比死艰难，如同断情断欲却又如逆鳞般扎在自己灵魂深处，十分矛盾，又平定如斯。好后努力吧，也许有一天你能找回所有失去的，也许永远找不回。”

    白凤说完叹了口气，自己又何尝不是，爱人近在咫尺，却无法靠近。特不知道有史以来他第一次向人吐露心声，也许是因为同为空灵者吧。

    “那你的逆鳞又是谁？”

    “金婉儿。”

    白凤并不隐瞒，也不打算对他隐瞒。

    “果然，同为天涯沦落人，兄弟。”

    小天向明白了，也就不纠结，一手勾搭在白凤身上，至少自己还有一个引路人，他呢，自己都能支撑过来，自己又何不行，既来之则安之。

    “那是你，我觉得这样挺好的。”

    白凤将他搭在自己身上的手拍开。

    “真的吗？如果她嫁人呢？”

    小天笑着试探性问道。

    “祝福她吧！”

    白凤平静的回答着。

    “如果她死了呢？”

    好恐怖的压迫感，身体好沉重，这就是你的逆鳞吗？什么都无所谓，唯独她的生死吗？

    小天问除这一句后，白凤突然爆发一股极为恐怖的气息，压得小天直跪了下，再艰难地抬头看下他时，迎来得是白凤空洞得眼神，好恐怖的感觉，感觉自己随时会被他无情地杀死，这就是你的空灵吗？

    一会白凤从空灵状态脱离出来，那份恐怖的气息也随之消失，小天觉得前所未有的轻松。

    “有我这，她不会死。”白凤平静的说着。

    “走吧。”

    有我这，她不会死，很简单的一句话，小天坚信这比任何甜蜜的誓言要来的真，就如灵魂誓约一样参不得半句假。

    战队的人都已不在，无奈两人各拎起几个包裹踏上往返战堂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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