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弗洛伊德认为,睡眠是人类渴望回到母体避世的一种行为。 可她隐隐约约的感觉到有人不断地闹着她,让她没办法好好地睡觉,她顺着下意识躲了又躲,不满地道,“别闹了我要睡觉。” 顾南城看着埋首在枕头里的女人,蹙眉道,“如果你拍戏整天这么累,那我是不是得整天看着你睡觉,嗯” 她起床的时间越来越早,睡觉的时间也就越来越早,之后说不定还会不回来了,这种工作强度又集中。 他的眉头在床头灯下越皱越紧,照着这个势头,他得当多久的和尚 他已经忍了很久了。 女人抱着被角睡得正好,怎么会理会他的话。 好半响,直到她的呼吸已经均匀下来,他才掀开被子起身,关灯回到书房。 把玩着钢笔,电脑屏幕上是的股市的数据分析图,他有一下没一下的看着,偶尔转着手里的东西。 搁在一边的手机震动着。 他瞟了一眼然后接过来,淡淡开腔,“锦墨。” “上次你不是让我调查晚安爸妈的死因。” “嗯”他手里转动着的钢笔停下了,不动声色的开口,“不是说当年慕大少心有所属却被强迫娶了别的女人,最后还是为了那女人离婚甚至跟慕老爷子断绝了父子关系,晚安的妈妈不肯离婚,在慕大少离开的时候追他被车撞了吗” “不是,”薄锦墨在电话的那头言简意赅,语调没有什么波澜和起伏,“慕大少和当初的慕少夫人和平分手,协议离婚,是晚安知道她父亲要离开家去跑了出去,横穿人行道出车祸,她妈妈是为了救她才被撞死的。” 顾南城抬眸,看了眼窗外已经黑下去的天色,“你是说她妈妈是为了救她才出的车祸她在现场亲眼看到了” “嗯,看到了。” “那她父亲呢” “据说是连环车祸,包括她在前面的父亲。” 顾南城眯了眯眸,半响方淡淡的道,“好, 我知道了。”想起某些微末的细节,他皱眉问道,“她是不是很怨恨她的父亲” “似乎是,为人子女总是会怨恨自己的父亲有母亲以外的女人,何况他还为了那个女人抛弃了自己。” 对童年而言,被遗弃是最难以治愈的心理创伤。 第二天晚上晚安写请柬的时候,忽然想起另一个人,她抿唇看着坐在卧室单人沙发上的男人,有些迟疑的道,“左晔说如果我举行婚礼,他希望来参加。” 顿了顿,看着男人迸射过来的视线,她继续道,“我能给他发一张吗” 笔尖离开了文件,顾南城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他想参加我们的婚礼” 那男人不是还没死心,等着他们闹掰么。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