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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辛苦的是您才是。隔着千山万水，还在默默关注着舒歌的动向，为她操心。”宋霓唇一扬。

    那边顿了一顿，又道：“你没有对她提起什么吧。”

    “放心，三爷都千叮咛万嘱咐放过我了，我怎么会不记得？关于您，我一个字都没说。她不知道是你让我从瑞士赶回国救场，更不知道你和她之前的事。”

    那边气息平静下来。

    ……

    舒歌回家时，已经是晚上快十点了，进了家门，一边脱鞋，一边看见夏婉淑托着腮坐在沙发上，等自己等睡着了。

    她走过去，轻唤了一声：“妈。你怎么睡这儿？”

    夏婉淑醒了，看见女儿回来，将她拉着坐下来：“你可算回来了，你真是越来越忙了，都快赶上以前你哥哥了……”

    说到这里，又噤声。

    自从哥哥离世，他的名字在舒家就几乎成了一个禁忌话题。

    母女两怕对方难过，都心照不宣地尽量不提起。

    此刻舒歌只当没听见，绕开话题：“没有啦，今天晚上是去送宋霓姐的飞机了，才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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