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第二天和第三天,如军医所说的,是症状最严重的时候。 舒歌亲眼看着小奶糕的体温一直保持高温,只能不断地给他进行物理降温。 实在不行,就将自己浑身用冰块擦凉,然后紧紧抱住小奶糕,当成人肉降温器。 所幸,最难熬到了两天终于熬了过去。 小奶糕很争气。 第四天早上,病势平稳了下来,持续两天的高烧也退了下来。 清晨,一夜未眠的舒歌看着呼吸均匀,睡得很酣畅平静的小奶糕,舒了口气。 洗漱了一下,换了身衣服,她用军医留下的喷剂,做了一些基本消毒,然后戴上口罩下了楼,去外面拿早饭。 刚一出门,没看见警卫员,今天是傅南霆站在外面。 他拎着早饭大步走过来,双眸像一望无际的星空凝视着面前的人。 现在这栋住宅楼包括院子,是军营里的禁区。 除了每天送饭的警卫员,其他人都是不能踏进来一步的。 她一震,继而,疾步走过去,接过早饭:“怎么是三爷亲自送过?”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