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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重重点头：“如果你不嫌快，我们可以先订婚。”

    又补充：“毕竟，孩子不能无名无份。”

    她顿了一顿，没再说话。

    他知道她是答应了，轻声：“我送你去医院。”

    他知道她突然改变主意，想和他订婚的原因。

    不过，即便这原因不是因为爱他，他也愿意。

    **

    医院。

    昨晚，抢救回来的夏婉淑转入了普通病房内，由华婶照料了一夜。

    舒歌在清司的陪伴下，走进病房，看见妈妈睁大眼睛，躺在病床上，就像是一具没了灵魂的干尸。

    她冲过去几步，俯下身：“妈……”

    夏婉淑却仿似没有知觉一样，一点反应都没有。

    一旁的华婶低声：“太太醒了以后，一句话都没说，一直都是这样子。”

    说着，又拭了拭眼泪。

    舒歌知道妈在想什么，攥握住妈的手，忍住红了的眼圈：“妈，我和傅南霆……不会再在一起了，我不会再让你难做，你也不用再做傻事。”

    夏婉淑的睫毛这才眨了一下，脸幽幽朝向女儿：“小歌……”

    她知道妈想说什么，轻声打断：“放心，我和清司马上要订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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