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说着,郑天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土:“我这寒沽蚕衣可是花了三千两银子买的,就是为了武猎会上露个脸,潇洒一回。” “哥,咱们最后一组上船,哪有人瞧见你这寒沽蚕衣啊!” 郑天嘴角一撇:“谁说的,不是最后落下个年轻人看见了,还喊着自己是郑莲花,想蹭咱们船,莲花,呸,哪有一个大老爷们起个水池子里的花名。” 四个人说着,忽然头顶的树上传来一声音:“你们四个站住,交衣不杀!” 郑天抬头一看,黑夜里一对大耳朵在树上很是招风显眼。 耳朵这么大,是只狠兔子啊! 忙不迭的两腿一软跪在地上:“兔神仙,小的只是路过这里,冒犯了山灵,饶命饶命啊!” 秦怜花从树上跳下,站在郑天面前:“神仙,哪来的神仙,爷我只是劫你身衣服穿穿。” 郑天听到秦怜花的声音,心中盘思,怎么如此耳熟? 轻轻一抬头,眼睛余光瞧见秦怜花,登时从地上跳了起来,手伸出指着秦怜花道:“原来是你在装神弄鬼!” 秦怜花也认出是当时不让自己上船的郑家人:“这么巧,既然是你们,一件衣服可不够,都脱干净了再走。” 郑山瞧见了树上的蓝绯羽:“哥,那不是兔子精,只是个女人。”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