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表面上还让皇上送她,其实只为试探皇上而已,就算皇上不送,她也要得到这把琴,可白韶掬偏不让她如愿,看向那位憨实的店老板,“我也只看中这把,我出双倍价钱,如何?” 楚长歌冷哼一声,不张不扬,不卑不怯,眸光亦是越发清冷逼人,“将军,君子不夺人所好,既然我已出了银子买下,那这琴便是我的了,你又何必为难店家?” 这楚长歌心思也可谓深沉狡暗,看得出是小鱼喜欢的,便捷足先登夺她所好。她要让秦小鱼知道,她抢东西的速度只比抢男人的速度还快。 “秦公子,那么你也该知道,但凡君子都讲先来后到,你这似乎也非君子所为!” “哦,先来后到么?我就是怕某些人不懂什么叫做先来后到呢。”楚长歌提高了音量,眉梢挑动,冷傲目光直逼小鱼,口气越发咄咄逼人:“更怕有些人不懂什么叫做不属于你的握得再紧也没用!” 小鱼深知,她这话是说给自己听的。一来提醒,她于慕容肆来说是后到之人,二是提醒她莫要高攀不属于她的任何东西。 楚长歌又转脸看向白韶掬,“将军,你也莫要被某些人清纯弱小的外表给骗了去,免得到时候赔了夫人又折兵,得不尝失!” “楚长歌还真是劳你费心,我一介为国为民肝脑涂地的将军岂容你来说教?”白韶掬一沉眉,便旋步而去,想要夺下这口齿锋利的女人手中之琴。 谁知,有人动作更快,一个飞身,已将楚长歌与她手中之琴都护在了怀里。 楚长歌微微抬眼,看向这人冷峻如斯的侧脸,心中一暖,她就知无论何时,无论何地,这人都会这般护着她,不让她伤了一分一毫! “将军,君子动口不动手,你又何故非得出手对付一个手无寸铁之人?” 慕容肆冷冷看向白韶掬,一国之君尊称他为一声“将军”,可见这份咬牙切齿的恨意,而他深沉的眸中狰狞而出的是杀伐决断。 众人似乎又多明白了一些什么,那身手利落的男子是个将军,若说这长安城中有哪位将军有这般气场,非征西将军莫属啊。 那店老板也想到了这点,瞳孔一睁,那人……那人竟真的是征西将军,他可是最最敬佩大将军,他一身武艺无人能敌,一张俊脸独艳天下,守护这大宁国民安危,又岂没得受人敬重之理? “在你眼里,她手无寸铁,可在我眼里,她却堪比毒蝎。我们不在同一线上,无法有相同认知我不怪你,但是她先抢了我未来娘子的琴,那就不可。” 白韶掬不承多让,反手于身后,一派凌然不可侵犯之态。 好一个未来的娘子,慕容肆眉峰陡得竖起。 慕容肆一笑嗤之,不觉握在楚长歌的肩头的手微微收紧,楚长歌哪里吃得起这份力道,蹙着眉去望他的脸,而他脸色只比打了寒霜更冷。 “你这是要打?” 这一身温润的男子,动手这等事与他应该是沾不上边,只是这时,在众人眼里,为何从他身上散出一股子不怒自威的王者之风来。 “要打也非不可!” 一下子气氛剑拔弩张,冷到极点。 众人见这两位器宇非凡的男子要动起手来,纷纷退到一边,只怕会这“城门失火会殃及鱼池”。 琳琅是有些害怕,她不是没见过这二人动手,就像夺食的恶狼一样,只知拼命厮打。 可楚长歌在皇上那一边,是她表现的时候到了,帮了楚长歌,以后楚长歌也必定不会亏待她。 她看向这讨人厌的狐狸精,分明是楚嫂嫂先看上的,还偏生去抢,她颐指气使唬向那只所谓的狐狸精,“白将军他是铁血男儿,冲动也就罢了,你这姑娘家,怎么这么蛮不讲理?既然是我家楚公子看上的,那你就给她吧,你这样没脸没皮地争抢,只会伤了他们之间感情。你这样,真的好吗?” 是的,会伤了君臣之间感情,琳琅佩服自己真是能言善辩。 小鱼微微皱眉,先是不作答,后又微微地笑,“公主,你莫吓我。我至始至终未说过一句话,你怎把责任推脱到我身上来了?更何况是谁抢谁的,明眼人可是看得清清楚楚。” “是啊,清清楚楚的。俗话说一货不易二主,这琴是我用真金白银买的,已是我囊中之物,是某些人非要争抢,含沙射影地说这些话,真是此地无银三百两。”楚长歌一扬眉,阴冷目光直射在小鱼身上,“莫不是你是白将军未来的娘子,我就非得为你割爱了?凭得什么?” 这就是楚长歌,如今的她有着属于她的高贵冷傲,不必再为任何人折腰,凭什么?自然凭她已是皇后之尊,是皇上心尖尖上的女人,又是皇上孩子的生母,这便是她的资本,即使是名震天下的白将军也可以不放在眼里。 现在的白韶掬真是有些后悔,他居然曾经跟这个女人合作过。这样的女人真是丢人现眼,亏得皇上还将她当做宝贝,事实放在那里,岂容她描黑争辩?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