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这一切,他们都有错,若要责一人,那必定是他。 他明明曾发誓只娶她一人的,是他背弃信义在先,是他对不起她,又如何怪她变成了一个满腔怨恨的妒妇? “长歌,是我的错……” 终是慕容肆轻轻拥着她,在她耳边心疼道。 楚长歌小声啼哭着,“不……是我有错在先,我对她不起。” 她又试探性地问,说得断断续续,“阿四……你是不是……厌恶我了么?” “我怎会厌恶你,我只是心疼你。以后,莫要再犯傻了,也莫要……再为难她了。” 他更是温柔地拥紧了她几分,在他怀中的楚长歌猛地一窒,莫再为难秦小鱼,只因秦小鱼是他心中的底线,她碰不得,是么? 她如此战战兢兢地想着,他却唇角一扬,“我对秦小鱼的心思,你应该知道。” 听罢,楚长歌欢喜地一跃起来,他这意思是在准确地告诉她,他对秦小鱼只有感恩,没有爱情,这个男人一直最重情义。 她再也按捺不住激动,一下子便用嘴堵住他的唇,“我就知道你心里只有我一人。今日一事,我心里也悔,那一脚本是要踢那个婢子,可谁料到她会凑过来,我当时收不住脚才会踢伤了她。今后我不会再难为她了,更不让你为我们二人操什么心了。” 慕容肆听得她这么说,心中并未得舒展,月光映在他的眉目上,他一双剑眉拧得更深,像是心中有无数心事一般。 他躲闪她的唇,将自己的唇轻轻在她额头上印了一下,手里却是更为用力地将她搂紧了,微微勾起唇来,淡淡说道,“长歌,你能为我这般考虑,我慕容肆这辈子有妻如此,夫复何求?” 楚长歌眼里闪过轻微的失落,似乎他有什么洁癖一样,不喜与她唇齿相缠,每每总是避开与她唇舌相触。 而这种失落,也只是一闪而过而已,她更知道的是,她不该把自己的洞房花烛夜,浪费在这种无谓的小事与泪水里。 楚长歌又将自己的身子贴紧了他几分,一只手再次大胆地探进他衣衫里,在他硬实的背后轻轻划弄着,小声而娇羞地说,“阿四……今夜是我们洞房花烛夜,我们……是不是该……” 要知道,即便他让内务府记录下他们的房事,但自从她进宫后,他并没有碰过她。若是能被他临幸,再生一个儿子,那末她今后地位,还有谁能撼动? 男人口气里多了一丝揶揄,“我们……该怎样?”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