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慕容肆见她脸上终于有了些笑容,心情也是大好,迅速褪下衣衫,搂着身旁娇美的女子一同进了被窝。 小鱼低浅说了一声——我累了,先睡了。 说罢,就闭上了眼,她确实浑身又痛又累,可就是睡不着,主要这个讨厌的家伙在她枕边,这样的姿势,还真让她不习惯。 他的手抚在她肚腹之上,这也让慕容肆感到不习惯,以前这女子不同于他碰过的女子一般,干瘪瘦巴,她的小肚子上有些肉,摸起来软软的,舒服得很,而现在她肚子上平坦一片。 这些日子来,她确实瘦了许多。 她不知的是,在那些她发烧病着的几日,他没有一夜不是守在她的身边。她更不知道,他明知她憎恨他留下她的母亲来威胁她,他一边威胁着她,一边封她为九千岁,恩威并施,不过是害怕留不住她而已。 这几年来,一直过着刀尖上行走的日子,也从没害怕过。直到遇到她,他才会觉害怕,就如七岁那年母妃离开他一般,他的害怕如铺天盖地般涌来,他害怕失去她,比害怕失去长歌更甚。哪怕,今日长歌伤了她,他恨不得为她还过去,长歌是他以前的恋人更是亲人,虽已非原来的她,他如何不能无法对她动手! 捧住她尖尖的小脸,在她额头上烙下一个吻,可只是一个清浅的吻而已,便让他欲.火焚.身,若非她有伤在身,他会毫不犹豫要了她! 他又一时控制不住,摸了她手往他二弟上伸去,他尝试过她小手的绵软舒适,便欲罢不能,情难自控。 这要得意之时,外头传来敲门声,吓得慕容肆一颤,一男一女两只手弹跳而出,该死的,作为一个休养得体的君王,慕容肆差点爆粗口。 “滚!” 他紧紧握着小鱼的手,手心里满是湿汗,只道压抑着道了一字,又担心小鱼醒来,紧紧观察着身旁女子的神色,还好小鱼没有要醒的迹象。 外头传来王中仁的声音,“皇上,是老奴。皇后娘娘的婢子来报,说是娘娘烫伤了,又咳得厉害,让您过去瞅瞅。” 慕容肆思量再三,便放下了小鱼的手,簌簌起来,穿戴整齐出了去。 在门咯吱一声被轻轻带上之时,小鱼猛地睁开眼来,明明说好要留下来陪她的,那个女人一喊就去了,楚长歌被烫了,又咳得厉害,应该找张太医,找他有什么用? 反复在心里告诉自己莫难受,习惯就好,习惯就好,可偏偏还是难受得要命。 女人啊往往口是心非,谁不想心中的男子只待她一人好,只陪伴在她一个身旁? 捏了捏手掌,告诉自己要坚强,可那只手,就在刚才有人把她塞进了他的裤裆里,他那是想做啥? 等那人走远了,她也坐了起来,穿好单衣,让小安子端盆水进来,她要洗手,而且她一晚上没吃东西,需要好好进补一下,闷闷不乐的时候就该狠狠吃一顿,把美好的食物装进去,挤兑出那些烦心事。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