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可下一刻,一阵浓郁清冷的桂花香扑鼻而来,那味道就像娘亲做的桂花糕,好闻极了,虽然菊花公子走了,慕容肆也滚进别的女人的怀抱,可她至少还有娘亲,娘亲是这世上最疼她的人,永远不会离开她。 可心头抑郁添堵,感伤地厉害,一嗅鼻子,就闷声哭道,“娘,那两只都不是好东西,一个跟夏婉安跑了,还有一个……” 她提到那人,更是憋屈,哭得更甚,“还有一个更臭不要脸,明明说那楚某某是他的过去,我才是他的未来,可一转眼……他跟那女人滚床单去了。娘你说,他怎能如此臭不要脸,前一刻与老子卿卿我我,后一刻就与楚某某嘿咻嘿咻呢?我掏心窝子对这两只,他们怎一个也不认我的好?” 她抽泣着,说的也是断断续续,手舞足蹈地揍了他好几下,又听得她呜咽地闷闷说,“也罢也罢,就算老子遇人不淑,谁得青春还没被畜生糟蹋过?可是……可是……这一遇就遇到了两只畜生,这也太特么糟心了……” 慕容肆不知这人本性竟如此泼辣刁钻,把他与白韶掬称作畜生,一个君主一个大将,怎到她嘴里就成了畜生了呢?秦小鱼,你见过这么好看的畜生么? 她说完又大哭起来,直搂着他一声一声地喊他叫娘,眼泪淌在他的脸颊上,湿了他一面。 “秦小鱼,我不是你娘,若你醒过来,看到我是那两只中的一只,你会怎样?”他明知她不会睁眼,也听不见他说的话,还是这么傻傻地跟她对话。 他低叹了一口气,从怀中掏出干净的帕子,温情脉脉替她擦去涕泪,“你这小东西,怎这么爱哭?是不是水做的?” 才闭口,又傻笑,权当自言自语罢。 她闹了一阵,总算静了下来,像是哭得累了,又浑浑噩噩过去,不过她眉头一直紧紧攒着,他从胸口摸出那把一直随身携带的小木梳,心想,他若留下礼物,她是否会开心一些? 可刚塞到她枕下,手一哆嗦,就拾回。 若留下这个,她必定发觉他深夜来过此处,况且这是他打算送给她的新婚之礼,可一想到新婚……他的眉又一寸一寸的蹙得更深,手亦捏得更紧,那尖锐梳齿一下一下割据着他的掌心。---题外话--- 总想着星期天多更一点,可每到星期天就各种事情。写到现在也只写到三千,大家抱歉了…… ...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