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眼看他那双肮脏的手正要朝自己胸前袭来,小鱼冷颤着身子,闭上了眼,被捆绑着的双拳死死捏紧,她想,她以后一定会把这几畜生碎尸万段,一定。 突的,一道森冷银光飞快掠过,那双肮脏的手没能碰上她的身子,只听得一声乍响夜空的惨叫,她一睁眼,只见梅公子双手被一剑砍断,两只还在跳动的血淋淋断手砸在她鞋上,她吓得跳脚,脸色更为惨白,下一刻,就被人带入温暖结实的怀抱,他身上有熟悉的气味柔暖如日光,眼被他宽厚手掌捂住,紧接着又传来几声惨叫,几人同时倒地之声,他在她耳畔道了声,“别怕。” 一如他这人一般温润柔软,她心中顿时不再慌怕,只知有这人在,她就不会再受一丝伤害。 手上腰带被他用剑挑开,肩头上又是一重,是他将长袍脱下,披在她身上,她这时才颤巍巍睁开眼来,凄迷的月色下,他发丝凌乱,满脸是汗,唇色亦是苍白无力,分明已是累到极致,但他仍是眉目浅笑,好像对她说,有我在,谁都不能欺负你。 她心下一荡,就用力抱住他腰,在他怀里泣不成声,眼泪鼻涕糊了他一胸膛,他温柔地抚着她发,轻笑如斯,“等此事解决,我们有的是时间在宫中恩爱。” 听着他微带轻佻d话,她又觉失了分寸,手被烫似得连忙松开了他,她这才朝这男子仔细看去,他白色单衣上好几处染着鲜红,再瞧自己身上那件外袍,亦是红得触目惊心,想他被下了软筋散,还能拼命厮杀,坚持到这救她于危难。 再看向倒在地上痛得翻滚的三人,她又是一震,除去梅公子双手被他斩断之外,他们双目竟也被他刺瞎。 “他们看了你,该瞎。” 他声音冷得没有一丝温度,这人不愧是帝王,无情狠辣,无人可比。 他从梅公子身上搜出了一个小药瓶,冰冷的剑架在他脖子上,沉声问他,“这是不是软筋散的解药?” 梅公子手已断,眼又瞎,流出来的都是血泪,他痛得再也说不出话来,只是点了点头,慕容肆倒出一粒药丸,吞了下去。 她以为他会就此带她离开,哪知他手中剑猛地一提,眸中尽是杀戮,那柄血剑一挥,并不是抹了梅公子的脖子,而是朝他下身削去,梅公子又是一声痛叫,痛得当场昏死过去,又用同样招数对付了其他两个,小鱼看得是心惊胆战,只听得他冷冷笑道,“我要他们活着比死更惨。” 好色的畜生没了子孙根,成了真太监,当真是比死了更惨。 这时白韶掬一路拼杀,携着夏婉安也过了来与他们汇合,看得出他快筋疲力尽,软筋散能压制内力,只对武功高超的人有用,他们只能凭精妙招数与那些衙役打杀而已,威力只有平时三两分,又要对付这么多杀手,自是耗尽了体力。 他环顾地上一圈,那三人看上去死状惨烈,鲜血淋淋中两只断手三段凸肉,可见出剑之人手段残忍,竟对这三人用了极刑,夏婉安吓得乱叫,捂住双眼直往白韶掬怀里躲。 白韶掬安抚性地拍了拍夏婉安的背,再瞅向小鱼,地上一团是她被毁的衣衫,而她脸色惨淡,青丝乱扬,身上披着的是慕容肆的血袍,他募得一惊,已知这三人是要对她做什么,难怪被慕容肆切了那物,这时想来,将这几人碎尸万段,喂给狗吃,也不解恨。 他一握拳,就恨自己几分,方才他也听得她呼救声,他该早些来救她的,小鱼苦笑,表示理解,有一个完全不懂武艺的夏婉安在他身边,他还如何能分身呢? 他怀里的夏婉安抬起头来,同样惨白的唇角逸出一抹讥诮,也难怪,她确实该笑,自己是一身狼狈,而她仍是衣衫整洁,可见那人确实将她护得周全。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