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他敛声屏息,手心薄汗涔涔,就拽住了她裤子,他曾与狗争食,弑兄夺位,也不觉有何可耻,然,这瞬,他竟觉自己无耻,只因他迷昏了一个太监,还要扒她裤子,就在这时,她动了下身子,他乍得一骇,手被烫似得,从她裤侧弹起,低头一看,汗竟湿了衣襟,手指一动,就将单衣给扯了,扔在地上。 再次,他扳过她身子,继续动作,提气一口,再一用力,她裤头教他一扯而下,见得那谷处,果是干净无暇。 募得,他脐下更烫,伏上她身,就在眼前,竟又不敢再动,若是她今后知晓,以她性子,必定不会再原谅他,复从她身上撤下,可是身下着实胀痛难忍,只在她身边躺下,咬了牙握紧她手往那处按住,一勒一勒复一勒,浑身sao痒骨头迷,终是低吼一声,弄得帐顶都是。 再看她手上一眼,他又是低叹一口气,亏得这人睡着,若是教这人知道今夜他这般羞耻行径,他今后还能再在她面前抬得起头来? 可那二弟竟不知疲软,又立了起来,他握了下拳,只整理出去,命内侍打了一冷一热两盆水来,先是在热水中绞了帕子,替她手上擦净,又将一盆冷水从头淋下,身子被凉水一激,才有所清醒,换了干爽衣服,复躺在她身边,熄了灯,搂了她入睡。 * 第二日,天光乍亮,一路颠簸,小鱼才迷迷糊糊地醒来,睁眼一看,自己却已在一辆宽敞的马车之中,而令她更惊的是,有个男子将她搂在怀里,满脸漾着清澈温润的笑,而这男子不是别人,正是燕王。 她猛地一怔,速起了身,这人是她姐夫,他怎将她揽在怀里? 她狠狠自责一番,尴尬坐到了一旁,她这会儿不该睡在宫里吗,怎么会在马车上? 据她所知,燕王受皇上差遣,要去平遥县查大坝坍塌一事,他将她带上作何?可这事来得太突然,燕王此前还说此番去平遥县路途遥远不说,更是危险重重,让她留在宫中好生照拂二姐,他怎么突然变了卦?可再一细想,燕王眼盲,总要带个太监在路上照应的。 又想到昨夜,那时皇上教她弹琴,怎会弹着弹着就睡着了,而且还睡得特别死,她还记得戚蔚也来过乾清殿,脸有急色,手中还拿着什么,那时他来皇上寝宫所为何事呢? 正在她想着之际,燕王淡淡出声,“小鱼儿,替我倒杯茶。” 她应了一声,便过去给他倒茶,她不经意扫到茶具边上放着的香炉,檀香熟悉,她微楞了一下,她跟在燕王伺候也算有些时日,燕王似乎没有焚香这个习惯,她拎起茶壶,竟觉这只手有些酸痛,明明她昨日没做过什么重活啊。 茶冲好,放下茶壶,将手中茶盏递给他,他眸色比寻常更沉黑更清润,还带着一丝神采,让她熟悉又陌生,可再瞧他脸上看去,这人分明是慕容燕没错。 也许是昨日没睡好,才会这般胡思乱想,本还打算趁着皇上离宫之际,筹谋脱身,可现在燕王带她出来,破坏了她的计划,她叹气一声,还是既来之则安之罢。 这时,那人呷了一口茶,关心问道,“你为何叹气?” “奴才昨夜在乾清宫睡得不大好,头昏脑涨的,还觉得很累,尤其这手。”她抬了抬自己右手,向燕王诉苦。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