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她摸了摸自己肿胀发痛小嘴,含恨又鄙视地觑了他一眼,只见他眸色温柔如那一地暖光,似有绵绵情意,又似在说,只要你跟了我,从此,我不会再让你的眼泪陪你过夜。 不由得,小鱼竟又是一时的沉醉,不想清醒,这人待她之好历历在目。 有些人冷硬如千年寒冰,近则冻伤,有些人温润如玉,温柔你一世岁月,慕容肆对于秦小鱼,是后者。 他轻柔牵过她手,抚过她那受伤的小指,他问道,“你这怎么伤了?” 她抿了抿唇,垂下的眸中又泛起一抹殇,见她不语,他微挑了下眉,似绵言细语拂过她耳廓,“你在那树上画了一个圈,是何意?” 猛地,她心眼一跳,今夜西子湖畔,他也在场么?若非亲眼所见,他又岂会知道她用自己的血画了个小小的圆圈,那么当时他一定是藏在暗处,等他们都走了,才上前查证的吧。 她心中警铃大作,他是否也发现了什么?否则为何会跟着她出去,否则又怎会与她这般亲近? 强行按捺住内心恐惧,当然不会告诉那个圈圈是个诅咒,而且还是对那两只非常恶毒的诅咒,她冷静自持的谄笑,“奴才那是闲着没事干,纯属胡乱涂鸦,哪有什么意思?” “只是胡乱涂鸦么?” 他沉吟一声,眸光紧紧攫住她那张由红变白的小脸,秦小鱼连连点头,可他下个举动,又把她和她的小伙伴惊呆了,他竟衔住了那根下过毒咒的小指,细细含吮,她嘴巴因过度吃惊,张得大大的,这人还真是只猪,什么都吃,她那手什么都摸过,还带着些血迹,他怎就不嫌脏呢? 不过,这感觉不差,口腔湿润温暖,那啥……那啥……太那啥了……她的脸又是陡得胀红,就跟猴屁股似得。 她本想问一句,皇上,好吃吗,别舔得太干净,留点给我自己也来啃啃。 攸得,指尖一痛,她手一抖,他做了什么,再望向他,见他口中吐出一根小刺,她心神一荡,连她自己都没发现,指缝被木屑刺伤后还留了一根小刺,她握着自己小指,一时间心潮澎湃得无以复加,慕容肆见得她憋屈了一张小脸,问她,“还疼么?” 她摇了摇头。 他又问,“既然不疼了,那你怎还这副蹲坑难产表情,莫不是太感动了?” 她又摇了摇头。 某帝很气恼,他难道这般体贴,这太监竟不感动,真是浪费他的口水。 她见怀帝即将发作的表情,她呜着小声道,“奴才想去撒尿,憋得慌。” 但这人精分,怀疑地盯着她,于是她更是憋屈,“儿时我天真地以为太监的产生是因为避免去厕所,这样就能每分每秒守在皇上身边服侍了。当我成了太监以后,才知儿时想法是多么荒唐,现在我压根就是得了尿频尿急尿不尽。” 不知是她表情太憋闷,还是她儿时的想法真的太天真,他噗呲一笑,这才让她起来,让她出去撒尿,她转过身,难掩心中兴奋,偷笑着扯了下唇,终于能成功出逃了! 但是才得意地走一步,这人又在她背后叫住她,微微拧了眉梢,“秦小鱼,你想溜走?” “奴才哪能啊?这皇宫是皇上的,这天下也是皇上的,奴才能溜往哪里去?奴才去去就回。”她故作憋忍着,夹着两条小短腿,好似在恳求他,再不放她出去小解,她的膀胱真的要炸了。 但怀帝这次又出人意外朝自己走来,手上还多了什么,她只觉他唇边笑意惊悚的很,然,他的话更惊怂,“用这个。” 到了嘴边的鸭子,还能让她飞了不成?秦小鱼这个太监奸诈的很,慕容肆怎会信得过她? 小鱼颤巍巍地看着他手中那个空酒瓶,累觉不会再爱了,再强大的内心也是差点奔溃,她砸吧着小嘴,支支吾吾道,“皇上,这个瓶口会不会太小?其实那啥……奴才是想上大号来着。” “你何不早说?”他平静地看了她一眼,放下手中空酒壶,小鱼又沾沾自喜起来,以为他是准许她出去如厕了,谁知他又笑眯眯道,“朕这里的坐便许你用就是。跑进跑出,岂不麻烦?” 啊?不会吧?苍天啊,快掉一把杀猪刀下来让我捅死这个杀千刀的怀帝吧。 皇上私用之物竟要给她用,这人当真老谋深算,她瘪了瘪嘴,她还嫌他不卫生呢,他可是龙阳癖严重的男人。 “怎么,你不急了?” “急,肯定急。” 看着秦小鱼绞腿的模样,慕容肆眼尾一寸寸往上扬,他瞟了瞟房屋东角位置,秦小鱼会意,那里便是皇上专用的净房,其实也就是一个小单间而已,可她着实不想去御茅厕,她并非尿急,亦非想上大号,只是要趁机溜走而已,但这个变态怀帝偏不让她得逞。 真是求天不灵,求地不应呀,秦小鱼睁了睁乌溜溜的小眼,无望地看向怀帝,提了提裤裆,一步三回头地这才入了净房,关上房门,她也不敢解裤腰带,主要是担心皇上会躲在哪里偷窥她。 等了许久,也不见净房内有动静,亦没见到那小东西出来,慕容肆细品着剩下那壶十里香,在喝到第三杯的时候,他的耐心已快耗尽,“秦小鱼,你坐那里生了根么?需朕亲自请你出来否?” 我倒是想生根啊,秦小鱼真心不想出去,但还是硬着头皮恭敬说道,“奴才快好了,马上就出来。”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