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我有什么好高兴的?”唐须苦笑,“难道我是那种喜欢没事找事做的人?” “有一点。”医生并不否认,他看了病床上的麦甜一眼,道,“小姑娘烧得厉害啊,将近四十度呢,只怕得在床上躺上好些日子了。这不正合了你的意?” “这又合我什么意了?”唐须没好气的反问。看来麦甜魅力不小,否则怎么会因为她受伤,而自己在一天之间便成了千夫所指的变态了? 医生哼了一声,道:“当然合了你的意了,你想,小姑娘躺在床上,病成这副模样儿,有气无力的,还能逃到哪儿去?你这不正省下想办法要将她抓紧在你手心的心思了么?” “嗨,我说明砣子,”唐须奇怪的看定医生,“你今天不但话多,而且还有蛮多我听不懂的话啊。” 被唐须叫做明砣子的医生闻言得意的干笑了起来:“嘿嘿,想当年我明砣子干啥的?心理学啊!” “心理学又怎么样?”唐须好笑又好气。 “哼,当然怎么样啦!”明砣子道,“我一看你坐在床沿边上用那哈巴狗儿的眼神看着小姑娘,就明白你动了什么心思。” 唐须闻言,目光移向病床上的麦甜,见麦甜安静的熟睡着,他瞪了明砣子一眼:“一定是肖飞跃那混蛋和你乱说话了。我是对她……不过,”唐须又看了麦甜一眼,然后又将目光移向明砣子,“你不应该在她跟前和我说这些。如今是敌是友还分不清,我不想多惹事端。” “如果她是敌呢?难道你到时候真能痛下杀手?”明砣子笑问。 唐须不语,沉默了一会儿才道:“到时候我不能下手,却可以动嘴,不是么?只要一个命令,何须我亲自痛下杀手?” 明砣子闻言不满的瞪了唐须一眼,但唐须没有去看他,只有唐须自己心里明白:当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是多么违心。 夕阳落下去了。慢慢的,不知过了多久后,天终于完全黑掉。 公孙雨晴在沈阳的大街小巷像只无头的苍蝇乱撞乱舞着。她在寻找龚化,但是一连几天了,她居然找不着他!爷爷莫非出什么事了?一头是爷爷,一头是麦甜,都是让她焦急不安的原因,可现在,她却无助的发现:无论是龚化,或是麦甜,都不是自己的力量可以让他们安全和幸福的。 “爷爷!爷爷!”公孙雨晴对着夜色中的街头大声呼唤起来,但众人奇怪的目光和无人回应的结局却让公孙雨晴一颗心彻底的凉透。 “爷爷啊,你在哪儿呀,我要爷爷啊……”公孙雨晴终于忍不住的落下泪来,她累了,倦了,慢慢的缩下身子,蹲在了地上。冷耿析从远远的对面跑来,他一脸的焦虑和担忧,显然全是为了公孙雨晴。 “叮叮……”冷耿析大叫,可能因为跑得太快的缘故,他有些气喘吁吁,上气不接下气,跑到公孙雨晴跟前后,他半蹲在地上,扶住公孙雨晴,“叮叮,别伤心,我已经帮你找到爷爷了,来,站起来,和我回去。” 公孙雨晴闻言抬起头,喜极而泣地问:“真的?真的?那龚老头在哪儿呢?” “龚老头,……哦,你爷爷……”冷耿析欲言又止。 “你倒是快说啊!”公孙雨晴大声催道,“那死没良心的龚老头呢?哼,找到了他最好,我正好有一笔大帐要和他算清楚呢!” “你爷爷他……被关起来了。”冷耿析道。 “啊?”公孙雨晴大惊失色,“你说……什么?龚老头被关起来啦?他被谁关起来了?为什么会被关起来?又被关在了哪儿?你是警察,为什么不去救他?……”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