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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牛姑看那两丫鬟面带赞赏，两丫鬟笑容就更美了。

    月儿把刘妞妞拉起来，抄起手就死命地扇刘妞妞巴掌。刘妞妞本来还迷迷糊糊的，两巴掌下来就清醒了。特别是昨日的伤还没有好，月儿打得很用力，一巴掌下去，刘妞妞口腔内就灌满了腥甜的味道。

    刘妞妞醒来手乱挥反抗，不小心打到了月儿的脸颊，月儿吃痛往后一缩。

    牛姑坐在椅子上看好戏，“怎么不打了，我说了可以停吗。还不按着她。”

    众丫鬟有些犹豫，毕竟是得罪人的事，刘妞妞虽然讨人厌，但大家都不想明着得罪她。好几个人目光投向帝央，只是帝央看着脚尖，好像鞋子能开出花来。

    看着没人动，牛姑随意指了两个丫鬟，说：“你们两个，按着她。”

    刘妞妞惊惶地说：“姑姑，我做错什么了，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两丫鬟在刘妞妞说话的空档，一人按住刘妞妞肩膀一边，拉直她的手臂。

    牛姑冷哼一声：“第一天点卯就迟到，还大言不惭骂我，你说该不该罚？”

    刘妞妞惊慌失措地说：“没……没……我不知道，可能是昨天太累了。”

    “太累了？怎么，你的活很多要不要老婆子来帮你做？”牛姑凉凉地说。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刘妞妞顾不得脸颊的疼痛，使劲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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