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九章 因爱成恨-《除魔俏医生》


    第(2/3)页

    秦逸默不作声。其实他没有喊定,就已经是他的极限了。我望了曹小韵一眼,要是卑弥呼还在我的身上,你死八次了都。

    “你们别打了。依尘,你先冷静下,小韵,我问你,你跟我说实话,你有没有做内应,引卓芷雪来捣乱?”秦逸问道。

    “我曹小韵活这么大,就没怕过谁。做曹操,黑锅不知道背了多少。也不差这一件!”曹小韵怒目而视,自有一股威严。

    “扮男人久了,也学得一身皮糙肉厚、鼠目寸光!”我按捺不住怒火,出言讥讽。

    “是。我皮糙肉厚、鼠目寸光看不到兄妹**!”曹小韵针锋相对的回道。

    秦逸百般无奈,见我二人又要缠斗,“定!”

    “你们......”他看看静止的我们。不知道说些什么好。向前正要扯开我们,突然觉得身后传来呼地传来风声,急忙向左避开,碰!眼中只见一柄关刀砍落在地。

    “轰隆!”墙壁裂开,一尊巨大的绿袍鳞甲出现在眼前,秦逸抬头看时,只见半空黑影之中闪亮一双红色双眼!

    “呜!”巨大的身体一声怒呼!“我乃解良武人关羽,特来取尔等狗命!”

    秦逸一惊,脱口而出,“将军别来无恙?”

    “关羽”不答,抽起地上关刀,一刀朝着秦逸劈来。

    “擦,他不是关羽,快跑!”秦逸闪身跃开,猛拽了一下我。见我不动,这才喊出一声解!

    看着面前不再是曹小韵,反倒成了一个巨大的披甲武将。我心里一震,这是关公?

    见他一刀再度劈下,唯有挺剑相抗。

    呼的一声,那关公手臂一顿,我定神一瞧,只见一条细细的鞭子绑缚在他右臂之上。

    是对面的曹小韵出手!

    “啪”!皮鞭断裂,那关刀随即劈下。“当!”狠狠磕在我的寒光剑上。

    我虎口大震,寒光剑几乎脱手。

    但是心中充满疑惑,与他巨大的身高相比,即使曹小韵卸去他一些劲力,这一刀也未免太轻了。

    “他不是关羽!”秦逸在身后叫道。

    “临”!对面的曹小韵已经念动九字真言!

    “宗步恶鬼,道陵死灵。速自生道中来。应汝之所期,将此生灵肉厕血,皆为献祭!”我毫不犹豫,使用血咒。

    “关公”巨大的身躯退了一步,接着身上淡去颜色。在我血祭即将击中的一刻,消失了!

    “去哪了?”我看着喘着粗气的曹小韵,同样喘气问道。

    “不知道是死了还是消失了。”曹小韵说道。

    头一次遇到,还能躲开九字真言和血咒的东西,真是瞎我的眼。

    我急忙掏出了罗盘。只见罗盘上指针乱摆,根本无法测量方位。

    “小韵,召集术士,我们在附近好好盘查一下。”我冲着曹小韵说道。

    一句话让一旁的秦逸听得心惊肉跳。

    “嗯。”曹小韵轻轻哼了一声,撤掉结界。

    秦逸如释重负,闪烁看了我几眼。

    懒得理你,都是你惹的祸。

    如果内歼存在,绝不是曹小韵。我能确定,她根本不屑于这种小动作!

    我抬头看看天空,又到了夜晚。此时暴雨已经停了,冷热气相互交替,在地上凝结一股雾气。

    “嗵!”远处传来一阵巨响,似乎是江州某个地方发生了爆炸。

    半小时后,所有术士聚集到了一起。

    “王萱和周天佑呢!”我发现并没有徒弟的身影,心里担忧了起来。难道刚才的爆炸与她们有关?

    “小韵、鲁墨,你们在此为方圆,寻找那个妖灵。我和秦逸去找王萱。”我必须要去莲湖小区看看。

    莲湖小区。

    “关公”在山上望着莲湖小区内的熊熊大火,疑惑着冲身边的人问道:“我为什么要做这种事?我是关羽,和民居有什么关联?”

    身边的人回答道:“没关联,我只是要看看你的力量罢了。”那人往前走了几步,“看你还不死。”口中喃喃的说道。

    此时的我和秦逸正在朝着莲湖小区疾奔,对于我来说,王萱不仅仅是师徒,她是我生死以沫的伙伴。

    但却被莲湖小区的熊熊大火惊呆了!秦逸伸出手臂,指着其中一栋楼,“那里火势最烈。”

    我心里有了特别不好的预感,那是3号楼么?

    “师父!”耳边传来王萱的叫喊。我看着周天佑搀扶着一瘸一拐的王萱走了出来。急忙扑了过去,“怎么回事?”我焦急的问道。

    “我们找到这里,进屋没多久,燃气管道就爆炸了。房子里没有人,但是没有灰尘。”周天佑答道。

    那就是说,那个丈夫还没有死。你们又是怎么逃出来的?我看着周天佑,王萱都扭伤,他却还是没事,有些事情真是不服不行。只要你们都活着,其他的过程不重要。

    “师父,我们发现了这个。”王萱递给我一张照片,照片上是一副鳞片甲,摆放在一个透明的玻璃罩中。

    “眼熟。”秦逸说道。

    我明白秦逸的意思,这是——“关公”的鳞片甲!

    “我们先离开这儿,然后查,查清楚那个患病的肝癌丈夫是做什么工作的!”我冲着王萱说道。

    三天过去。

    王萱的腿伤已经被我的符水治好了。但是精神却十分委顿。

    鲁墨带来了那鳞片甲和肝癌丈夫的消息。

    “那个肝癌晚期的丈夫,叫关宏深,鳞片甲并不值钱,只是有些收藏价值,几经转手,被他的父亲购买了,临死前做为遗产留给了他。后来,关宏深和妻子来到江州打工,找不到工作的他最后做了博物馆的清洁工,同馆长说起了这鳞片甲。馆长看过之后,决定收购,并承诺给他一定经济补偿。他与妻子商议后,决定无偿捐献,但是有个要求,他想在博物馆做个正式工。”

    鲁墨说着叹了口气,“馆长同情他的环境,也就给他安排了一个长期的清洁合同,谁知道这个时候,他被查出肝癌晚期。”

    他看了一眼正在床上熟睡的王萱,“她没事吧?”

    “她只是太累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