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九章 丧心病狂-《除魔俏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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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这次我在前面。”我说道,手里捏紧了道符,既然何修谨已经被附体,那么我很有可能是在坑道里第一个遇见他。
有了永生做基础,九字真言和禁咒可以随便用。
眼前的坑道中的右侧,有一个圆形的石球。这和我通过机关时的情形一样。
生与死本来就是一个循环,这里的情形也不例外。也同样是个循环。只是,通道后的这次机关,要靠我和莫清来解决了。
我第一个通过了地道,落在了地面,眼前地上正插着一把落满灰尘的古剑。头顶上的石壁几乎要挨着头部。这个机关密室已经被人解开了。地上杂乱的脚印痕迹说明了这一切,在密室的左边,隐约有大型的正方形物体被搬运的痕迹。
这是不是铁箱被运出的地方?我开了脑洞思索着。
地上的剑不能回答我,只是能够说明,当年在这里搬运铁箱的时候,队伍里至少有一个道士或是术士reads();。
没有多久,队伍里的人都从通道过来。
马正祥过来以后,却不见了鲍阳的身影。在一番寻找之后,仍是没有见到。没有任何声响,没有任何迹象的,他失踪了。
我看了一眼面前的通道。叫大家不要拔出古剑,掏出道符让众人堵住耳朵,如果我记忆没有出错,面前的通道里会传出嗡嗡的响声。
在队伍走进通道的中间,果然听到了震耳欲聋的响声。
在自己通过的时候,秦逸和我被塌的石壁挡住,如果这是另一条路,面前应该没有石壁才对。对了,还有一个。我在通道口,朝着身后望去,果然看到了一个黑色的人影。只不过这次,是个男人。我死死的盯着它,因为我知道,只要我扭动头部,它就会消失不见。
盯着眼前的黑影。我心里有些害怕,人就是这样,越是害怕,反倒越是带着一种恐惧的好奇。它究竟是个什么东西?
王萱的脑袋转了过来,将那黑影挡住了一半,“师父,你在看什么?”她也回头望去,接着又扭回头来。我回过神来,被她一打岔,那黑影消失了。话说,刚才也是被她弄不见的。
通道口处,毫无意外的,我看到了一个井口,上面盖着木板。我抬头看了一眼头顶,这上面还是我家吗?
莫清将水井上的木板搬开,露出了一个黑乎乎的洞口。
众人看着面前的深不见低的井口,没有言语。还要往走吗?
何修谨没有说错,如果要出去,还是要向走。
我还是打了头阵。如果再去的话,应该是秦逸母亲被困住的地方。
吴南从浸湿的包里取出了登山绳,把一头系在石壁上。虽然绳子已经被浸湿,但是依然结实。
我们顺着绳子一个个的滑落。
苏赋是最后一个。在众人去之后,身边除了自己的呼吸外,一片寂静。
他觉得身后有了异样的感觉,急速的转头看去,却没有发现任何人影。“有人吗?”他颤声问道。手脚开始慌张着去扣身上的铁扣。
一声尖啸传来,一个黑呼呼的影子猛地靠近,苏赋大叫了一声,在头灯的照射,看到了鲍阳漆黑的双眼!
马正祥站在井口登山绳的一侧,始终没有见到苏赋来。不禁拽了拽绳子。绳子很牢固,根本就没有松动的迹象。
莫清看到了一个通道,通道口处挂着一件白色的研究服。
“大师,苏赋没有来。”马正祥冲着我叫道。
莫清回头瞅了绳子一眼,回过头来,研究服却不见了。
我朝着马正祥走近,呼的一声,苏赋的整个身体头部朝摔到了地面。
“苏赋!苏赋!”我扑了过去,翻转过他的身体,他的头部半边已经开了花,兀自流着血浆,紧闭的双眼已经完全没了反应。在马正祥冲过来的一刻,苏赋兜里的金杯从怀里滑落了出来,滴溜溜的滚到一边去了reads();。
苏赋到死,也没留一句话来。
从回来的路开始,队伍里的人迅速的减少着。如果是附身的黑影,我们一个也没有见过。
毕竟太过昏暗,地底根本看不清楚。
就在我们为了失去苏赋而难过的时候,黑暗的通道里传出了一声男人的惨叫!“所有人都集中在一起!”我喊叫道。
可惜,没有两个我。看住了前面,后面就无法顾及。但愿莫清能提起精神。吴南变得有点呆傻,眼前的情况,每个人都被死亡的恐惧弄得逐渐崩溃。
绕到通道处一瞧,却连个鬼影也没见到。
面前只有一条骨道,地上满是白色的人骨。
现在加上我和莫清,队伍只剩了8个人。已经有10人,或是惨死,或是失踪在这个鬼地方了。
风中传来呜呜的声音,时不时的伴有一声铃响。耳边觉得嗡嗡做响。
与上次的不同,这次的骨道十分宽敞。跪在骨头上双手爬行即可通过。
我身后的马正祥在骨头上爬行着,突然拨着面前骨头喊道:“鲍阳!鲍阳在面,快点,快点救他!”
我坐了来。一手抓住他的臂膀,“冷静点。他已经死了。”
面前的马正祥兀自不觉,仍然不停的翻着骨头。“这不是真的。马正祥,鲍阳已经死了!他不可能在这儿。”我是绝不相信,鲍阳能在这里等着我们来救的。
马正祥喘息了两声,慢慢平复了来,我看着他,知道他神经已经处在高度的紧张状态。看着他慢慢的平复来。
我们越过了通道,到了秦逸母亲居住的洞口。地面上散落着红砖。一切就像我们刚刚走的时候一样。一只手从里面伸了出来,是一脸脏污的王西成!
“救我!快,救救我!”他大叫着。我一记降魔咒朝他身后的黑影拍去,那黑影立即燃烧起来,熊熊火焰连带着王西成,他努力在地上挣扎着。我急忙冲了过去,拉住他挥舞的左手,接着王萱一声怪叫,也紧紧抱住了我,拼命的将他从洞中拉出。
他撕扯着喉咙,不停的叫着,身子像有千斤之重,我们根本拉不动他分毫。齐文成也扑了过来,和我一起,拽住了他的手臂。
将他扯了过来,他的半身已不知去向,看上去粘稠一片。我不禁松开了手,齐文成拉着他的手臂,坐在一旁地上,王萱在一旁扯着嗓子尖叫了一声:“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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