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六章 闯祸徒弟-《除魔俏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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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科里有两个实习生护士,都是小姑娘,都长得挺漂亮,活波开朗,小姑娘见我年轻而又亲和,看着我干净利落的处理病人,让这两个实习生眼中顿时充满着敬慕之情,跟在我屁股后面,问这问那,我只好诲人不倦了。

    其实她们问的问题,在书本一翻就能见到,几乎都是基础类的东西,每个大夫都烂熟于心。

    好不容易给她们两人安排了点活儿,她俩叽叽喳喳的出去忙,我准备去更衣室将我沾了血的白大褂换掉,我将门锁扣上,拉上布帘开始换起衣服来。本来更衣室里间有插销,我认为将外面的门锁上就不会有别人进来了,没想到我刚退衣服,就听到一声门响。

    外边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似乎也在脱衣服。

    谁这么不长眼,进门也不问一声。

    姐还是惷光无限呢。

    还顾不得穿上衣服,布帘就被拉了开来,同样yi丝不gua的周健和我愣住了。我忙不迭的转过身体,留个后背给他。他的嘴巴里传出一声吸气的声音。

    “还不拉上布帘。”我说道。

    周健这才反应过来,将布帘拉住,“对不起,我以为更衣室没人。”

    我们迅速穿着衣服,谁也没有说话。

    一分钟后,我脸上带着红晕,走了出来,我没退缩,直直的看着他,他抵挡不住了,慌慌的开门出去。

    气死我了。

    刚才你吸什么气,我背上有什么东西吗?还是你只是注意我的屁股?

    怕给人误会,我独自在更衣室里坐了一阵。这才往急诊室走,这个占便宜的不知道去了那里,我的桌子上放着一杯刚刚倒好的热水。

    我看了一眼杯子,不禁愣住,热水泛着白气,在白色的纸杯显得略微发黄,虽然没有一点残渣,但是我知道这杯是什么东西,放到鼻尖闻了,果然有燃烧纸张的焦糊味。这是一杯符水。

    这是谁放在我桌子上的。我问了护士,却没有人见到。除了看不到人的周健,没有人知道。这是这个家伙给我做的?

    看来,是这个家伙做的。我仔细用天眼看了,是治疗疤痕的道符,他看到了我的后背,一定是看到了我后背的伤口。算是赔罪,给我做了“美容符水”。

    甘愿折寿给我做符水,算你也有心,我慢慢的啜了一口。

    这家伙果然也不是个正常人。只是不知道是术士还是道士。自己识鬼的能力进步了,但是识人还是有些欠缺。

    周健此时才推门进来。我冲着他晃了手上的符水,“谢谢了。”

    “其实是我的不对,我没想到里面有人。”他解释道。

    “你是道士还是术士?”我问道。

    “应该算是道士吧,刚学没多久,只是会做些符水。”周健说道。

    “师父是那位大德?”我问道,“今天初几?”

    “李睿渊。李道长。”他说道,并没有回答我说过的切口。听到这个名字我皱了眉头,要是知道是他,我就不喝这符水了。

    “其实原先我不信这个,”周健把挂在脖子上的听诊器放到自己办公桌,面对面的坐,“但是在医院我遇到了一些事,才终于相信了。这世界上有很多难以解释的东西。”

    你跟我的情形差不多,不过你却没有一个好师傅。其实也不尽然,说不定李睿渊认真教导这位徒弟,“在医院遇到了什么?”我好奇的问道。

    他猛地打了一个寒颤,压低了声音,“我经常梦到一个地方,阴暗潮湿的一个三层楼,而且时不时的会被拉进去,还能......”他看了看门口,“见到鬼。”

    “二楼通往三楼的地方,有个生锈的铁闸门?”我平静的问道,姐是过来人。

    “你...你怎么知道!”他惊叫起来,又捂住了自己的嘴巴,“那是什么地方?”

    我将符水一饮而尽,“这符水你做了多少次?”

    “也没做几次,我做过一阵子整容医生,挣了点钱,拉关系进了医院,还转了正。”他笑着说道。

    “你师父没有告诉你,做这符水是要折寿的吗?”

    “什么!”

    从他的震惊,我推测李睿渊没有告诉他。看来,他一定是在利用这个徒弟。我看的出,他的本质并不坏。

    “你改投术士吧。回头我跟李睿渊说。”我决定救救他,这也是积攒善因。能见到的术灵实在不多,能吸取的很少,我还是要走修炼善因的道路的。不像李睿渊,他做的事情已经确定了自己要走什么路。

    “术士是什么?”他问道。

    我笑笑。我知道他遇到了什么,几乎是我的翻版。看来只要是与当年的事情有关的人进到医院,都会遭遇一样的事件。遇到一些无法解释的事情,只要他用心学习就行。呃,梦依尘,你自己听听,想法多像师父。

    就是不知道他的资质怎么样。要是注意力不集中怎么办?好了,现在我说话可真的像师父了。

    即使旧内科楼拆除了,该发生的还在发生。只能说明一件事,那楼除了夏侯妍,肯定还有别的东西。不被旧内科楼束缚的东西。

    无论是鬼还是术灵,都是把人带到自己能够掌控的地方开展它的意愿的,它与夏侯妍无关,但是也是带着怨念的东西。

    “你都遇到了什么?慢慢讲给我听。”

    “有个女人,被一把铁锨剁掉了半边脑袋,然后身体就在月张牙舞爪,我把她的脑袋用钳子固定住,然后用锉刀锯碎了。”他小心翼翼的说道。神色颇为慌张,似乎在说一个自己心里非常矛盾的事。

    好吧,你用锉刀锯头,有这样的反应很正常,那种场面确实比较血腥,也很考验人的耐性承受力和体能。看来他是在那里呆过很久了。同样的,他也有另一种潜质。一种做人肉叉烧的潜质。

    “你不觉得我是有点bt?”他闪烁着眼神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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