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小娇花变小流氓了。 他眼睛潮潮的,里头像下过雨,绵绵软软地勾人,他还倒打一耙:纺宝,你勾引我。 她没。 他躺着,一副任你采撷的模样:你要负责。 周徐纺趴到一边去,装死。 他缠上来:纺宝,我给你口口,好不好? 天啊,江织这个小妖精! 早睡,不可能。 江织十点多才睡,一觉也不知道睡了多久,中途醒了,迷迷糊糊的,一摸枕边,是空的。 他立马坐起来,房间里很暗,没开灯,睡昏头了,他有点懵。 纺宝? 我在这。她在他脚边坐着呢。 他头发被他自个儿压得卷翘:你怎么还不睡? 周徐纺很精神:我要守着你的脚。 ? 她说:不能让你乱踢。他刚纹身,不能乱动,可他睡相好差好差。 瞎操心。江织拉着她躺下,睡觉。 哦,睡觉。 她闭上眼睛,酝酿睡意,酝酿啊酝酿啊 他一只脚压在了她肚子上。 她重新酝酿睡意,酝酿啊酝酿啊 他压过来,在她身上翻了个身,从里侧一下到了外侧。 她睁开眼,爬起来,坐到他脚边去了。 啊,江织睡相好差啊! 一周后,纹身上的结痂就脱得差不多了,黑色的字体纹得很清晰,她的名字写在了他右腹之下。 这几天,帝都升温,越来越热了,是夏天快到了。 江织的身体基本痊愈了,只是药还在吃,许九如隔三差五地会来问候,偶尔还要陪江织去医院做检查。 五月十五号的晚上,江织歇息得早。 他似乎心情不是很好,话少了很多,什么也不说,抱着周徐纺亲了亲,快要睡着的时候,他突然叫她。 徐纺。 周徐纺立马睁开眼:嗯。 明天陪我去个地方。 去哪? 墓地。江织说,明天是我母亲的祭日。 江织的母亲在他还没满百日的时候,就去了。 周徐纺窝在他怀里,特别乖地抱着他:我要准备什么东西吗? 不用,老宅那边会准备。 她九点就睡了。 早上八点,江织起来的时候,她已经收拾好了,坐在餐桌上等他,她还做了粥,煎了培根和火腿。 江织刷完牙:你几点起的? 六点多。 干嘛起这么早?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