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江织刚挂电话,薛冰雪就打来了。 “什么事?” 他没头没脑、慌里慌张地求助:“我怎么办?” 江织一头雾水:“什么怎么办?” 薛冰雪在电话里很急:“维尔去找林双了。” 林双? 江织花了好几秒,才想起这号人物,肖麟书的经纪人。 他先缕一缕:“当初没让你回答的那个问题,你再重新问一次,肖麟书是你弄走的,还是我家老太太?” 薛冰雪坦白:“老太太也有意,但是是我做的。” 换句话说,是老太太借他的手拆散了江维尔和肖麟书。 江织跟他说句实话:“冰雪,你犯了维尔的大忌了。”江维尔平生直来直往,最讨厌别人算计她。 “不这么做,我连争取的机会都没有。”薛冰雪的语气并无悔改之意,他要不谋,连开始都没有。 “我也没法子,就一点,”江织提醒他,“不要像肖麟书,抓住了就死都不要放手。” 什么爱她就给她更好的,全是狗屁。 江织就觉得,看上了,打断腿都要留在身边,大不了陪她一起断腿。 周徐纺洗澡出来了,在浴室都听到打电话的声音了:“肖麟书是大薛先生用计逼走的吗?” “嗯。”头发也不擦,江织去浴室拿干毛巾。 她跟在后面,好诧异啊:“原来他也会耍诡计。”她你一直以为大薛先生是为高风亮节的正人君子。 江织把毛巾罩她脑袋上:“冰雪和我们几个人不一样,他有所为有所不为,循规蹈矩了二十多年,就卑鄙了这一次。” 西部女子监狱。 为了最快见到林双,江维尔甚至动用了江家的人脉。 “好久不见,林双。” 她头发理得很短,瘦了一些,也黑了一些,眼里比以前更平淡释然了:“你来是想问麟书的事吧?” “嗯。” 隔着玻璃,她看江维尔:“你想知道什么?” “所有的事。” 林双沉默了很久,平平静静地开口:“当初撞江织的人是我,这件事麟书并不知道,是我偷听到了他和靳松的对话,他本来是要向你坦白的,是我自作主张了,因为没办法看靳松毁了他。” 肖麟书说,他从来没有强迫过林双做任何事,都是她自愿,他还说,当年是林双把他引荐给了靳松。 只说了个开始,林双眼里的平静就荡开了,沧桑又又忧伤:“他虐待我也是假的,我身上烟头烫的伤是去帮他视频的时候,靳松弄的。”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