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姚碧玺:有点生气,吼了一句,你穿了外套再去啊! 外面只有十几度,天黑了更冷。 陆声在周清让家门口等了五个小时,从太阳当空等到了月亮半圆,晚上九点他才回来。 她蹲在他门口,脚已经蹲麻了。 陆声。 他拄着拐杖,披星戴月,从远处走来,地上的影子颠颠簸簸。 陆声站起来,扶着墙,身上穿着浅青色的礼服,裙摆被她攥得皱巴巴的,一开口,声音发抖:你再不回来,我就要冻死了。 才初春,晚上室外的温度很低,风也大,她的礼服不御寒,身体都冻得没什么知觉了。 周清让把大衣脱下来,披到她身上:怎么不给我打电话?也不知道她等了多久,指甲上的小月牙都冷得发青了。 她打了个哆嗦,搓搓手:想见你啊,要是打电话,你拒绝我了怎么办? 所以,她来他家傻等了。 外面冷,先进去。他开了门,让她先进去。 她一瘸一拐地进了院子,因为腿很麻,走路趔趔趄趄。他走在她后面,伸出了手,微微皱了皱眉,又把手收回。 他自己都站不稳,怎么扶她。 房子是独栋的,两层,是老房子,离电视台很近,周清让下班若晚了,都会宿在这边。 院子不大,却种了好几棵陆声叫不上名字的树,花花草草也多,最高那棵树下,还有一个老旧的木秋千。 陆声没有进屋里,把他的大衣穿好,到脚踝那么长:我可以坐那个秋千吗? 嗯。 抬头,全是星星,风很冷,外面的狗叫声很吵。 她喜欢这样的晚上,喜欢这样的院子,还有院子里的树和秋千,说不上的感觉,总觉得,跟周清让很配。 她坐在木秋千上,荡了两下,摸到扶手的地方刻了字。 赵露是谁? 院子里的灯离树下远,光线暗,她模糊地能辨认出这两个字,字迹很潦草,不是周清让的笔迹。 周清让的一手字,在电视台里都是数一数二的。 陆声小声地问:你前女友吗? 关于他的过往,她知道的很少。 周清让摇头:是上一个房主的女儿,秋千是他们留下的。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