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乔南楚:“……” 生怕周徐纺不知道他在哪。 江织酒量很一般,他晚饭没吃,空腹喝酒,几杯下肚人就晕了,眼含氤氲脸泛潮红,搁那躺着,像朵娇艳欲滴的美人花。 美人娇气,酒得懒得倒,抱着瓶子媚眼勾缠地瞧人:“你家门铃是不是坏了?” “没坏。” 他不满地蹙眉:“怎么不响?” 乔南楚有一口没一口地喝着:“没人按铃。” 被酒意迷了眼的家伙蛮不讲理:“肯定是坏了。” 乔南楚不想跟他鬼扯了。 他踢他:“你去把门开着。” “自己去。” 去就去。 江织拎着瓶酒就出去了,然后他就不回来了,坐门口喝。 酒瓶子空了两个,他眼睛就迷离了,双颊透着红,眼里噙着雾,四周略带粉晕,眼尾微翘,半开半敛间,透出三分醉意、七分慵懒的娇媚。 乔南楚倚着门,看着这货,还好他不好这口,跟个端着架子尊贵气十足的小妖精似的。 平时爱干净的小妖精这会儿席地而坐,时不时就拿一双会勾人的眼睛去瞅外面走廊:“周徐纺怎么还不来?” 乔南楚喝得少,没事儿人一样:“给她打电话。” 他哼了声,用酒瓶子磕门:“不打。” 行。 乔南楚随他了。 不一会儿—— 他急躁地抓乱了一头哑光雾蓝的短发,等不及地直催促:“你给周徐纺打电话,问她到哪了?” 这磨人的祖宗! 乔南楚舔了舔唇,打开手机通讯录,找周徐纺的号码,还没等他按下去—— 某人又开始作了:“你别打,显得我太没骨气。” “……” 乔南楚只想一脚把这醉鬼给踹出去。 “要是你女朋友惹你生气了,你会凶她吗?”他喝了酒,嗓子是哑的。 “不会。” 他家那个年纪小,不敢凶,怕她哭。 江织垂着脑袋,像霜打的茄子,整个蔫儿的:“我今天凶周徐纺了。”他懊悔地踢了踢地上的空酒瓶子,“我为什么要凶她,我应该好好跟她说。”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