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你也叫清让啊,我家有个弟弟也叫清让,不过他才十几岁,还在念书,成绩可好了。” 那是十四岁的周清让,还是翩翩少年郎。 如今的他,不良于行、满目沧桑。 他弯下腰:“秀姐,”看着故人,声音发哑,哽住了喉咙,“我是清让啊。” 他刚来骆家的时候,还年幼,躲在姐姐后面,因为初来乍到,很不安,出来骆家门口接他们姐弟的是一位微微发福的妇人,手里还牵着个扎了羊角辫的小女孩。 “是清檬和清让吧。” 姐姐说是。 妇人抱起小女孩:“还没吃饭吧,快进来,我给你们下面条吃。” 她怀里的女孩笑眯眯地喊人:“小姑姑,小叔叔。” 事过境迁,物是人非。 何女士已经认不得人了:“想想,这人怎么了?” 唐想耐心地同何女士说:“妈,他是小叔叔。” “胡说八道,你小叔叔才多大。” 那时候周清让十四,还在念高中,平时都住校。 何女士的记忆很乱,还当是二十三年前:“想想,你帮我打个电话去问问,他怎么这么久都不回来。” 唐想只好装模作样地去打电话,装模作样地问人几时回来。 “给我接。” 何女士刚说完,唐想就及时收了手机:“已经挂了。” 何女士唠叨了两句,说那孩子怎么也不归家,又问唐想:“他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回来?” 唐想瞎掰:“下周末就回来。” 何女士不满,念叨了一会儿,突然问起:“骆三呢?” 刚说到周清让,现在又绕到了骆三头上。 这是癔症又犯了。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