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嗯。 大年初二,江家在老宅宴请亲朋与好友,小公子江织身体不适,去‘医院’了。 大年初三,江家旁支前来给老太太拜年,小公子江织身体不适,还在‘医院’。 大年初四,老太太去医院看江织,孙副院面色凝重地把检查结果递上来,语重心长地说小少爷气虚血虚,肝脏肾脏都有轻微衰竭之症,得卧床温养,老太太急得食不下咽。 大年初五到初九,江小公子继续住院。 当然,实际不是这样的。 大年初二,江织与周徐纺在家窝了一天,没出门。 大年初三,继续窝,注意,被窝里的窝。 大年初四,江织在医院躺了一上午,期间老太太来了一趟,嘘寒问暖了一番,他也配合得咳了几声,呕了几滴血,下午回了周徐纺那儿。 大年初五,江织出门,去了趟超市,买了些食材,以及几盒计生用品。 大年初六到初九,没出门。 大年初十,许家拜帖,宴请江老太太和江家的一众小辈。 上午十点,几辆代步车停在了许家别墅的大门口,许家一大家子都出来迎接了。江老夫人姐弟总共五人,嫁到江家的老夫人是长姐,下面有三个弟弟一个妹妹,老三早些年意外去了,老四嫁去了漳州,加上儿子孙子辈,有十几人。 织哥儿也来了。 开口的是许家的二爷,许雅君。 江老夫人笑着接了话:可不,今天才刚出院。 江家这小公子身体不好,是众所周知的事,每年年底最冷那几天,都是在医院过的,听说今年好些了,最后还是在医院里过了年。 美人福薄啊。 许雅君招呼着:那别受了风,赶紧进屋。 咳咳咳咳咳 伴着一阵咳嗽,江织进了屋,他‘病’了几天,脸上没什么血色,说话还喘着气:客房在哪?我去歇会儿。 许雅君把妻子叫过来,让她带江织去歇着。 许泊之上前,让大伯母招待客人,道:我领织哥儿去吧。 许雅君的妻子陶氏说行。 许泊之在前面带路,把江织领上了三楼,待听不到楼下热闹声了,他边走着,开了口:骆怀雨昨儿个来找过我了。 江织停下了脚,病病歪歪地靠着墙:说了什么? 许泊之一直眼睛转动,另一只假眼呆滞无神:让我出庭。 江织思忖了须臾,懒懒无力地说:出庭可以,得提条件。 提什么条件? 他幽幽吐了两个字:股份。 许泊之似笑非笑,一只眼睛看着他,有几分探究的意味:要骆家的股份做什么?江家那杯羹还不够分啊。 他眸中凝了冷意,笼着一层薄薄的寒光:我的事别过问,知道多了对没好处。 许泊之意味深长地打量:合作了这么久,我到现在都不知道究竟想干什么。 江织轻咳了两声,往楼上走:我知道想要什么就行。 许泊之站在原地,若有所思。 是江织找上他的,说能助他得偿所愿,只要听从就行。 他一开始自然也不信江织,可骆家那群人一步一步全部走进了江织预设好的轨道里,那时候他就知道了,江织下了好大一盘棋,他自己也是其中的一颗。 元宵过后,江织开始忙了,他的新电影筹备了小半年,终于要开拍了,开机日定在了农历二月的第一天。 开拍之前,女主演的老爸——老方同志,在家宴请导演和导演夫人,以聊表江导夫妇会她闺女格外照顾的谢意。 这些都是理由了,就是过年周徐纺也没来吃个饭,老方想补一顿。 江织和周徐纺在客厅坐着,方理想陪坐,老方在厨房忙活,他一个鳏夫,一个人拉扯女儿长大,手艺自然没的说,可惜,养出了五谷不分四体不勤闺女。 五谷不分四体不勤的方理想在客厅催促:老方,好了没? 老方关了火:最后一个菜了。他把菜装盘,端上桌,报菜名,小鸡炖蘑菇。 这可是老方的拿手好菜。 方理想拱着鼻子嗅了嗅,一股味冲上来,钻进胃里一搅和,她立马捂住嘴,忍着翻江倒海的反胃感,往厕所冲了,打开马桶盖,吐了个天昏地暗。 老方跟着过去:怎么了,这是? 周徐纺和江织也过去了,老方摆手,让他俩去坐着。 方理想酸水都吐出来了,嘴巴涩得要命,苦着脸抱怨老方:菜做得太油腻了,我感冒还没好。 她这感冒,断断续续了一个月,就是不见好,成天没精神,犯困,胃口还不好。 老方一边心疼地拍着闺女的背,一边数落她:那还不去医院。 方理想让她老爸离远点,说闻到鸡肉的味儿了,想吐:老方,女儿可是有点名气的女明星,能随随便便上医院吗?我上次就去探了个病,狗崽就说我去打胎,我哪还敢去医院。 老方起身去倒了杯水,又拿了条毛巾,给她:谁让非要当女明星。 方理想漱漱口,耸耸肩:怪我咯,演技太棒。 父女俩还在卫生间里侃大山。 周徐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皱着眉头,端起杯子喝了一口水。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