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骆青和被刑侦队的人带走了,来参加葬礼的宾客66续续也散了,走时,三五成群,都在议论纷纷。 本该死掉的父亲活了,跑到葬礼上来指认女儿是凶手,这事儿就算是生寻常人家,也是话料一桩,何况是富贵豪门家。 “大哥,”骆常芳似乎被震惊到了,脸上还是难以置信的表情,“这是怎么一回事?” 骆常德只剩半条命,形如枯槁,他坐回轮椅上,仰着头看自己的手足,颧骨高耸,眼窝凹陷:“我活着回来,你是不是也很失望?” 骆常芳轻斥了声:“你这说的是什么话!看到你还好好活着,我高兴还来不及。”说着她眼睛又红了,脸上的妆因为方才哭丧也都花了。 骆家人是什么德行,骆常德怎么会不知道,根本不吃这一套,冷着脸把话挑明:“你是出嫁之女,骆家的股份就别插手了。” 他这才刚‘死’,女儿和妹妹就开始盘算他名下的股份。 “二哥你误会了。”骆常芳神色恳切,解释说,“你出事这几天,骆氏股价下跌,我怕会让外人有机可乘,才多留意了几分,没有别的意思。” 骆常德一句都不信,也懒得听她狡辩:“没什么好解释的,你我有数就行。” 骆常芳不作声了,靠在丈夫肩上抹泪。 骆家各个都能演,真是一出好戏,不过,明阳花对别人家的家事不关心,他的关注点都在遗照与骆常德的脸上:“越看越像鬼。” 骆常德也不知道经历了什么,瘦成了皮包骨,眼珠外凸,看着都吓人。 明赛英白了自家傻弟弟一眼:“瞧你那点出息!” 就是越看越像鬼啊! 明阳花很怕鬼,决定躲远点。 明赛英推了他一把:“走吧。” “上哪?”他总觉得后背有点凉,不自觉地往四周瞧。 这是地主家的傻儿子吧?明赛英都不想跟他走一块,往旁边挪了两步:“回去啊,人都活过来了,你还去祭拜啊?” 也是。 明阳花跟着撤了,心想着走快点还能跟狐朋狗友炸几把金花。 明赛英接了个电话,就使唤他:“洪叔家里有急事,你去把车开过来。” 明阳花不乐意,把墨镜戴上:“我又不是你的司机。” 明赛英一脚过去:“去!” 男人婆! 哼! 明阳花很不甘愿,提提踏踏地往前走,有走到门口时候,现玻璃门外面蹲了个人,,那人穿着一身黑衣服,蹲着就像一坨黑不溜秋的木炭。 这熟悉的感觉…… 他鬼使神差就走过去,隔着一道玻璃门,踮着脚,鬼鬼祟祟、探头探脑地瞅,除了一个后脑勺啥也看不见。 他扒着门,睁大眼睛往前凑点儿。 那一坨黑炭突然扭头—— 他傻愣了一下,然后淡定地对着玻璃门哈了一口气:“我擦玻璃呢,苍蝇在玻璃上拉了一泡屎。” 周黑炭:“……” 把’苍蝇屎’擦干净后,明阳花挠挠头,自己走了,便走便寻思着:是个姑娘,是个戴口罩的姑娘,眼睛还挺好看,有点冷冰冰,有点阴森森,像只鬼。 明赛英:这怕是个傻子吧?! 五分钟后,明阳花就把车开到了门口,按了两下喇叭,明赛英听声,正要上车,这时左边突然冲出来一辆摩托车,车上两个人,坐在后面的那个男人瞧准她的包,用力一拽。 第(2/3)页